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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模仿林晚晚的樣子愛了裴翊十年。
愛一個人是什么樣子,我全靠想象。
媽媽說愛一個人就是給他做飯。
可我學(xué)了十年,從切菜切到手,到能擺滿一桌菜,裴翊卻連筷子都沒動過幾次。
我蜷在沙發(fā)里盯著手機(jī),生日蛋糕上的蠟燭第三次熄滅。
凌晨兩點(diǎn),屏幕始終漆黑一片。
我迷迷糊糊睡著時(shí),還在想等他回來要不要把飯菜再熱一遍。
直到有溫?zé)岬拇劫N上我的臉,帶著熟悉的雪松味。
喬喬,我工作耽誤了。
裴翊的呼吸噴在我耳邊,滾燙的手掌已經(jīng)探進(jìn)我的睡衣。
我突然清醒,猛地推開他:
裴翊,我們離婚吧。
他僵在原地,月光照亮他眼底的錯愕:
喬喬,誰又欺負(fù)你了
我仰頭看他:
林晚晚回來了,對不對我的專屬司機(jī),被你叫去接她了。
裴翊,你放心,我不會糾纏你。只要你給我......
裴翊的臉?biāo)查g陰沉,抓起手機(jī)的動作快得嚇人。
聽筒里傳來司機(jī)慌亂的辯解:
裴總,林小姐說她是您未婚妻,還拿出以前的照片......
話音未落,裴翊周身氣壓低得可怕。
把她的舞臺劇停了,
還有你,明天不用來了。
十年了,我曾無數(shù)次設(shè)想過這一天。
我以為他會迫不及待地奔向林晚晚,像候鳥歸巢般理所當(dāng)然。
然而此刻運(yùn)籌帷幄的他,眼底竟泛起少見的慌亂:
喬喬,我最近工作太忙了......
不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對不起。
他的道歉落在耳畔,帶著令人心安的溫度。
我想起這十年來,即便他再忙,我的生日蛋糕永遠(yuǎn)準(zhǔn)時(shí)出現(xiàn)在餐桌上。
每周四次的夫妻生活也從未缺席。
我望著他驟然沉下來的眉眼:
你的白月光失去工作......
她會恨你的。
裴翊突然俯身,鼻尖蹭過我鎖骨處未消的疤痕:
什么的白月光
他的手掌貼著我的腰線往上攀,聲音暗?。?/p>
我的妻子只有你一個。
說話間,他突然咬住我耳垂,舌尖輕輕碾過軟肉,
十年前你跳進(jìn)湖里撈戒指的樣子,就把我的魂勾走了。
我渾身發(fā)軟,手指陷進(jìn)他后頸的發(fā)間。
那我就要行使妻子的權(quán)利了。
裴翊的吻落得又急又重,帶著掠奪般的占有欲。
他吻著我唇角,氣息灼熱的笑,
現(xiàn)在知道用妻子身份威脅我了
那今晚......
你得好好行使妻子的義務(wù)。
他掌心的溫度灼穿層層阻礙,點(diǎn)燃我的每一寸肌膚。
次日清晨裴翊匆匆去了公司,我在廚房備菜時(shí)突然收到段視頻,
林晚晚舉著日記本追著裴翊沖出大廈,哭喊混著照片散落滿地:
阿翊,你說會保護(hù)我一輩子!
裴翊頭也不回地甩開她手。
我為他的決絕松口氣,卻低估了林晚晚的狠勁。
次日她竟以跳樓相逼,在身體墜落的剎那,被裴翊凌空拽住。
隔著畫面,我看不清裴翊眉宇間的情緒。
我只看見,那雙曾安撫我的手,正與她緊緊交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