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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沈家的公司,我后來又去見了沈越一次。
這次是在監(jiān)獄里。
談完正事,沈越問我:
「俞盈,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難道這真的有錯嗎」
嘿,這個人還真是會偽裝自己。
好像所有的錯都是因為社會不肯接納他才產(chǎn)生的。
他壓抑,他憤怒,他苦??!
他犯罪,他出軌,他無辜??!
真是可憐喲。
可惜我從來不吃這一套。
我只翻了個白眼:
「裝什么啊,還是說你保胎針真的打頭上了」
沈越破防了。
他突然失控,一拳錘在面前的玻璃上。
我譏諷地望著他扭曲的面孔,選擇轉(zhuǎn)身離開。
走出監(jiān)獄,我竟然看到了周粥。
褪去網(wǎng)紅夸張精致的妝容、細微講究的打光,她也只是個瘦弱而普通的青年。
或許是因為生了病的緣故,此刻的周粥看上去更是無比蒼白。
看見我走出來,她似乎想上前搭話,又不敢。
我主動跟她打了個招呼。
「他......怎么樣」周粥問我。
我有些驚奇。
這么深情,當初怎么還出軌啊
這兩個人渣的腦回路,還真是一個比一個費解哎。
當然,這話我沒說出口。
我只是說:
「蠻好。監(jiān)獄嘛,飲食健康、生活規(guī)律,不用擔心。」
周粥咬了咬唇,突然對我說:
「對不起......我不該插足你們的感情?!?/p>
我更驚奇了。
但還是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
「沒關(guān)系。」
反正,他們都遭到報應了。
況且,我此后的人生,與他們再無瓜葛。
既然如此,那就該是很好、很好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