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溺她的哥哥,永遠(yuǎn)留有一絲余地。
事實再次證明,簡厲洲對她只有褻玩,沒有感情。
早餐時,簡文菲視線在桌頭桌尾兩點,來回跳躍。
簡厲洲氣定神閑由她看,簡依歆垂頭喝粥,不理她打量。
“簡依歆一大早喊哥哥要什么?”簡依歆眼皮不抬,繼續(xù)喝粥。
簡文菲表情頓時不好看,目光移向簡母,“媽媽,你讓簡依歆準(zhǔn)備我們家體檢嗎?她一大早問哥哥要證件。
沒有?!?/p>
簡母回應(yīng)她,“媽媽昨晚只要了簡依歆的證件?!?/p>
簡文菲忽然笑出聲,“簡依歆是不是以為媽媽安排你幫忙?”找茬生硬,段位太低。
簡依歆心里亂糟糟,不耐應(yīng)付她,一撩眼皮看她。
簡文菲做好迎戰(zhàn)的準(zhǔn)備。
簡依歆又垂下眼,戳碗里的粥。
簡文菲一臉的蓄勢待發(fā),不上不下卡在那,憋漲得發(fā)紅發(fā)綠。
她撂筷子,下狠招,“我冤枉你了?你不是自作多情,難道是想找理由,乘機討好哥哥?”簡厲洲望過來,目光說不上戲謔,還是不屑。
簡依歆握緊筷子。
她不想打低端局,菜逼非往臉上舞。
就算簡厲洲在,她是包子,那也是灌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