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輩子都沒想到一個只見了兩面的男人會要跟我領(lǐng)證結(jié)婚。而與我相戀了十年男人,卻背著我金屋藏嬌。短暫的震驚后,我抿唇笑了,“秦師傅,是不是太唐突了?”秦墨面色不變,一臉的嚴(yán)肅,“談戀愛不就是為了結(jié)婚嗎,你既然不想戀愛那就結(jié)婚。”這話,似乎沒毛病。不過說話的人似乎有問題,正常的人會跟陌生人隨便領(lǐng)證結(jié)婚嗎?現(xiàn)在小說里是挺流行這樣的橋段,但那是小說。我眉眼彎了彎,嘴角浮起一抹嘲弄,“秦師傅跟每個相親對象都這么直接嗎?”此刻夕陽西照,恰好照在我們的身上,秦墨的影子將我籠罩,“你是第一個?!蔽业暮眍^癢了下,“我們.....不熟?!鼻啬珱]再說話,我們就這樣對面站著,這樣的氣氛下,我明顯感覺自己全身有些發(fā)熱,鼻尖甚至出汗。在我摳著身后的墻壁,想著說點什么的時候,秦墨出聲,“我去買魚?!薄拔也怀韵悴?。”這話我真是不知道怎么就禿嚕出來的。秦墨嗯了一聲,大步離開。我看著他的背影,一米八幾的身高,絲毫不弓背不佝腰,身姿挺拔,在夕陽的光照下,真是給人很強的安全感。突的一個大膽的想法閃過,或許跟這樣的人閃個婚也不錯。而且他還是軍人,國家都考驗過的人,應(yīng)該也經(jīng)得起生活的考驗吧。我回院的時候,房東老太太沒在,不然肯定得逮著我問東問西,或者再給我洗腦秦墨這人有多好。推開我房間的小門,床上的手機嗡嗡作響。是溫涼的來電?!澳愕穆眯械谝惶煸趺礃??有什么喜悅或是收獲嗎?”溫涼的聲音帶著疲憊。她這位醫(yī)科圣手也不是容易當(dāng)?shù)?,?jīng)常會連著五六個小時都不下手術(shù)臺。我躺在床上,回想這一天,最后給了溫涼一句,“艷遇算不算收獲?”“什么?這么刺激!”那邊的溫涼像是被扎了一針,瞬間興奮。我咯咯的笑了,把秦墨的事說了,溫涼感嘆,“杉杉,上帝是公平的,關(guān)你一扇門,但給你又開了扇天窗。”“你人都沒見過,怎么就知道是天窗,再說了我現(xiàn)在沒有那心思。”最后的話出口時,我胸口那兒好像有涼風(fēng)進(jìn)出?!耙粋€直接要跟你領(lǐng)證的男人,只能說明一點,對你一見鐘情喜歡你了。”溫涼像專家似的。我哼了聲,“你怎么不說他或許是對我見色起義?”我對自己的顏值還是很有信心的,畢竟也是選美比賽的冠軍?!澳阏f了人家是兵哥哥,要相信國家,”溫涼這想法跟我不謀而和。我沒有說話,溫涼又道:“原本擔(dān)心你這次旅行一個人孤單寂寞冷,現(xiàn)在好了,有了這個艷遇,相信你很快就能撫平江渣渣留下的創(chuàng)傷?!碧岬浇喷?,我心尖還是說不出什么味,有些委屈,有些發(fā)悶。這是昨天還沒有的。這種感覺竟讓我有些惡心,甚至有些想拉肚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這人一緊張或是委屈亦或心里有什么事不安的時候,這肚子就難受?!吧忌?,如果我是你,就跟兵哥哥把證一領(lǐng),把人往江家一帶,震他江昱珩這個王八蛋四仰八叉,也能省得你跟江家人浪費唇舌,”溫涼雖然是迎接小生命的天使,可卻嘴毒心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