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他們根本就沒有他想得那么相愛?要不然怎么會有人能夠忍受自己心愛的人,和別的男人這樣親密接觸。
“你像這樣子摸過他嗎?”他忍不住攀比起來。
這個問題一出口,秦鈞就立刻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他太過著急想要證明自己和她或許比那個男人更親密,忘記了自己現在根本沒有這樣的立場。
“抱歉。”
冉蓁還沒來得及對這個問題做出反應,面前的男人就已經先一步道歉了。
他似乎察覺到了自己的問題欠妥:“你們做什么都是你們的自由,我不應該問你這種問題,是我逾矩了?!?/p>
“誒,沒關系,”冉蓁覺得直接把手伸人衣服里,在視覺效果上好像有點流氓,她想了想道:“要試試其他地方嗎?說不定也能這樣的效果?!?/p>
“比如?”秦鈞問她。
冉蓁想起之前自己偷偷試過的幾個位置,效率最高的她記得是......
“脖子?”她說,“畢竟頸動脈是為大腦供血的重要部分,我想說是不是......”
“好?!?/p>
根本沒等她繼續(xù)編理由,他就答應了。
甚至為了方便她的手能更好地摸到他的脖頸,在她伸手的時候,男人還向著相反的方向微揚起下頜,將線條流暢的頸部線條暴露在她的面前。
“......”有點色怎么回事。
在她的手觸碰到他的脖子時,秦鈞可能是不習慣被人碰,有些緊張,喉結不自覺地滾動,冉蓁用了自己超強的意志力才沒用拇指按上去。
完了,她高估她的下限了。
秦鈞察覺到了她那一瞬間的失神,一個想法在心底浮現。
她不是對他的身體完全沒有興趣。
“......差一點點?!?/p>
冉蓁正想說“還差一點點要不咱們就忍忍算了”,就見面前的男人抬起手扣在了領帶上。
領帶在手指的拉扯下變得松散,襯衫領口的紐扣被解開,他拉住了她的手,將她原本放在自己頸側的手掌拉至中間。
西裝革履的男人此時的衣服已經被扯得凌亂不堪了,他拉著她的手順著他的脖頸向下,這期間冉蓁都能感受到秦鈞的喉結抵在了她的掌心,又向上劃過。
她不禁抬頭去看秦鈞。
他那雙漆黑的眸子像是氤氳著某種壓抑的情感,在那被深壓下的情愫下,又透露著某種痛苦得到緩解的暢快,此時的秦鈞甚至看起來有些脆弱。
偏偏她的手還扣在男人的脖子上,有一種就好像他將自己的全部都交在她手里了的感覺。
哪怕他的力量比她強,哪怕他的社會地位比她高,只要她愿意,她都能隨意掌控他,無論她對他做什么,此時的他都會照單全收。
仿佛是在向她傳達這樣的信息。
冉蓁覺得自己簡直人渣,別人因為頭疼得到緩解一時松懈,露出了沒有防備的模樣,她竟然滿腦子都是奇怪的PLAY,甚至還產生了一種秦鈞在勾引她的錯覺。
他真的不是在勾引她,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