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去做晚餐了,餓死了!”趁著他離開我的嘴唇去剝我的睡衣,我趕緊扯著嗓子喊了聲。
這一回陸方珣像是聽進了心里,他平靜著神色頓了頓,之后慢條斯理地替我重新把睡衣帶子系好。
在這過程中他的指尖劃過我的皮膚,激起一層層的顫栗,還有身體里的那點濕氣火氣,我差點就忍不住握住他的手,讓他繼續(xù)。
不過最后還是理智艱難地占了上風,我抬起腳輕踢了一下陸方珣的胳膊,意思是讓他麻溜地閃開,老娘真的要被套牢,真的要被榨干了。
陸方珣沒去計較我的粗魯和“暴力”,總之替我穿好睡衣又把我塞進被子里之后,他自己也穿好衣服,接著離開了房間。
我一個人卷著被子躺在大床上,身體明明累的夠嗆,但是一點都不想睡。
好想去看看他在干什么呀!
唉,這就是典型的自作自受吧,剛才我干嘛那么兇地把他給趕走啊。還有他干嘛那么意志不堅定啊,他要是不走,估計我現(xiàn)在早讓他得逞了。
我心里也特想干柴烈火再燒一回來著。
這么翻來覆去地滾了兩圈,實在心煩意亂得緊,我干脆坐起身來,穿鞋下了床。
在廚房看到男人的身影時,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
之前的家庭分工已經很明確了,他負責做飯,我負責吃和洗碗。
而親眼看到他在廚房忙碌的背影之后,我突然覺得,我跟他的距離好像不再是那么遙遠。
他墮入了凡塵,而我呢,也正在慢慢攀升到與他平齊的位置。
我走上前,伸出手從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不睡了?”陸方珣沒回頭,只淡淡了問了一句。
我的眼睛將將能透過他的肩膀看向外面已經全黑的天色,而屋內亮堂一片,絲毫不受無邊黑暗的影響。
我張開嘴咬了下他肩膀上的皮肉,也沒舍得使勁兒,松開口的時候上面連個印子都沒有。
陸方珣自始至終就縱著我的脾氣來,拿過刀的時候,還提醒我手不要亂動。
我見此輕嘆一聲,將臉貼在他的身上,低聲說道:“有時候我覺得我們還在熱戀,有時候又覺得像一塊過了幾十年的夫妻似的。你說,以后我們會是什么樣子啊?”
這樣無聊的設想陸方珣才不感興趣,他放下刀轉過身,像是要去冰箱拿什么東西。
我也不攔著他,反正他走一步我就跟一步,手還緊緊抱著他的腰,半點不見松懈。
冰箱里不再是空蕩蕩的,自從上回他來過之后,我就找時間把里面塞得滿滿當當?shù)模胫院笳f不定會用的上。
或許從很久之前開始,我就已經做好了接納的準備,已經給他預留了應有的位置。
也或許,在我還沒意識到的時候,就已經在潛意識里認為,我跟眼前這個男人,注定要長長久久地糾纏下去。
注定扯不開,也放不開。
估計是我在這會妨礙他的發(fā)揮,總之陸方珣最后還是開口讓我出去。
我聞言癟癟嘴,心想著你這個男人可真不懂情趣,女人粘著你是喜歡你的表現(xiàn),怎么在這你就成了洪水猛獸了呢?,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