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逢周三和周六,也終于能跟某個男人好好溫存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前陣子憋得太狠,總之在床上的時候,男人的手下沒了輕重,像是要把我的骨頭拆開一樣,一下一下的,好幾次我的頭都差點撞到了床頭。
我對這檔子事兒雖然食髓知味,但也不至于嗜性成癮。
但凡換個男人這么對我,我都得直接翻臉走人。
可現(xiàn)在不一樣,現(xiàn)在這個人是他啊。
我趴在枕頭上左哼哼右哼哼,任由他高興著來,實在受不了的時候,才甕聲甕氣地提醒一句:“適可而止啊,我都要散架了?!?/p>
只是向來稱得上紳士有度的他,這回卻狠了心地折騰我。
到最后我實在受不住,就抬著酸軟的腿在他的胸口不輕不重地踹了下。
老流氓!
……
度過了一個尚算愉快的周三,又過了兩天,馬上到周六的時候,Ian突然找到我,說是明天他有事,沒辦法跟我見面了。
我心里雖然有些遺憾失落,不過還是痛快地應下來。
以前我失約的次數(shù)只會更多,人家不過是一天有事,我才不是那種“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人呢。
算了算了,這一次就讓他好好去忙吧,我自己也找點樂子好好玩。
我不過就是這么一想,誰知道臨下班之前,江崢突然找到我,說是明天晚上有個商務酒會,讓我替他去參加。
我一聽心里下意識地有些不樂意,但出于工作上的考量,我還是問了句:“什么酒會?”
“陸氏旗下的一個子公司,聽說到時候陸家的某個公子也會到場。本來總經(jīng)理是讓我去的,可是我覺得余經(jīng)理可能更想去,于是只能忍痛割愛了?!?/p>
“說的真是冠冕堂皇,我猜是你舍不下那些小明星,無暇分身吧?!?/p>
“看破不說破啊余經(jīng)理。就這么定了,明天打扮的漂亮點,說不定還能看見陸方珣呢,我有預感,明天來的人一定是他?!?/p>
“行了行了,不說了?!蔽覠┰甑貟炝穗娫?,怕掛得晚了會直接罵出來。
我去你的鬼預感!
心里縱然是有些不愿意,但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認命去參加那個什么商務酒會。
下午在家里稍稍打扮了一下,我出門打了輛出租車去了會場。
今天這樣的場合,喝酒自然是必不可免的。
來到酒會現(xiàn)場,人已經(jīng)來的不少了,我在禮儀小姐的指引下去簽了名,接著也匯入人群當中。
期間倒遇上了幾個認識的人,不過都沒什么太深的交情,隨意寒暄了幾句就分開了。
我今天只是頂替江崢來的,人到了就已經(jīng)很給他面子了,應酬交際什么的,我其實不太在行,也不打算勉強自己。
過了十幾分鐘,我就走到角落,端起一杯雞尾酒慢慢抿著。
有人出現(xiàn)在我身后的時候,我還在想事情,所以冷不丁地嚇了一大跳,杯中的酒也差點灑出來。
我反應過來之后便輕皺著眉頭轉過身,看到的居然是個挺意想不到的人。
“余小姐,真的是你啊,我還以為是我看錯了?!鳖櫿f話的時候眼底還帶著笑意,像是帶著見到老朋友的欣喜。,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