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泊威轉(zhuǎn)回身,窗外的月光掃在他的臉頰,清晰地照亮了他嘴邊的笑意。“好久不見啊,簡汐?!薄澳銇磉@里做什么?”確定到對方是厲泊威,簡汐又警覺了幾分。她現(xiàn)在沒體力跟對方動武,她難免有些緊張。厲泊威緩慢向她走來,嘴邊的笑意越發(fā)的愜意:“你好像很討厭看到我,可是我卻天天在想你,這不公平,簡汐?!薄澳銊e過來,我沒有逼著你要想我,你不用說這些話來混淆視聽,你想怎么樣直說?!焙喯蚝笸肆送耍植孔プ×讼词珠g的門框。厲泊威瞥見她的舉動,勾唇一笑,從褲兜里摸出香煙點燃,深吸一口,然后含著那口煙霧走到她身前,將那一口煙霧全部噴到了她臉上。簡汐因此捂住了口鼻,皺眉訓斥:“厲泊威,你講點道德行不行?這里是醫(yī)院不可以吸煙!”“那我該做點什么?”厲泊威靠過來,抬起一只手撐在了她的腦側(cè)。這場面令她想起了他們在大學里的那段時光。厲泊威每每試圖索吻的時候都會擺出這派架勢。簡汐猛地伸出手,推上了男人的胸口。厲泊威毫無防備,被她推得后退一步。簡汐轉(zhuǎn)身跑進洗手間關(guān)上了房門。男人瞇了瞇眼睛,丟掉手中的煙蒂,走到洗手間門口砸門:“簡汐,你把門打開,不然我就踹門了?!薄皡柌赐阕甙?,我們之間沒什么好說的,你既然娶了蔣曉曉就該好好跟她過日子,我拜托你不要再來騷擾我了?!薄斑邸钡匾宦暎喯脑捯暨€沒有落下,整個人撲向前方。這洗手間的門鎖怎么這樣不牢靠,厲泊威竟然輕而易舉的踹開了房門。她撲到馬桶前方,才堪堪穩(wěn)住身型。背后,厲泊威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一甩手將她推到盥洗臺旁,緊接著就靠了過來。她被牽制在盥洗臺和男人的胸腔之前,厲泊威溫熱的呼吸鋪灑在她的面頰上。她徹底憤怒了:“厲泊威,你到底要干什么?”“干你行不行?”男人伸手推上她的肩膀,她感覺眼前一晃,厲泊威將她推倒在盥洗臺上,壓了過來?!皡柌赐 彼盘咧p腳,試圖踹開對方。厲泊威抓住她的雙腿,冷冷地盯著她問:“簡汐,為什么他行我不行,我到底哪點比不上他?”“你哪點都比不上他,你趕緊給我滾開!”簡汐掙扎著,可盥洗臺面太小,她能移動的空間有限,況且男人還抓住了她的雙腿,她被壓制在盥洗臺上無路可退。面前,厲泊威因為她這一句滿目陰鷙。男人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簡汐,這是你逼我的,你別后悔!”話音落下,他壓下了頭顱,準備親吻簡汐。簡汐看著他越湊越近的嘴唇,慌忙地抓起了一旁的肥皂盒?!捌H!”就在厲泊威即將親吻上她的那一刻,她握緊肥皂盒砸向了男人的額頭。那肥皂盒是白瓷做的。厲泊威的額頭上亮出一道血口子,暴怒嘶吼:“簡汐,你他媽就那么討厭我!”“你滾,厲泊威,你給我滾!”想到初戀是這樣的男人,簡汐就覺得悲哀,盡管沒有力氣,她還是喊了起來:“你再不滾,我就叫人了,到時候厲泊庭會怎么處理,你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