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去博自己的情愛。
傅灼卻不信她,森冷妄斷:“你要以死相逼?隨你,孤根本不在乎你的死活!”他確實(shí)不在乎。
十年的情誼,他可以在上一世將她剝皮抽筋時,眼睛都沒眨一下。
倒是沈清清不過受了點(diǎn)擦傷,他就慌不擇路,守在她身邊整整三天三夜。
心不疼,是假的。
前世,她可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愛了他十年。
“太子放肆,誰讓你這么跟汐月說話的!”一道滄戾聲音自殿外響起。
來人是淑妃,傅灼的母妃。
她身披一件明黃色的華袍,被婢女?dāng)v扶著進(jìn)來。
方才還目光肅然的淑妃,見到鳳汐月,卻是滿目慈藹。
“汐月你放心,有本宮在,那沈清清定進(jìn)不了東宮?!?/p>
鳳汐月內(nèi)心冷嘲,上一世自己慘死時,淑妃可是未勸阻一句。
也讓她清楚的明白,淑妃并非真憐愛自己,不過是比太子清醒,舍不得她鳳家勢力。
她嫁誰,鳳家便是誰的依仗。
鳳汐月再也受不起第二次那樣刻骨銘心的痛了。
她不能明著拒絕,便擺出大度姿態(tài)。
“娘娘,我想明白了,是我與太子有緣無分,既然太子心悅于沈清清,不如成人之美。”
淑妃臉上的笑容一僵,就連一向希望她不再糾纏的傅灼都不解的蹙起了眉。
可這不是他一直期望的嗎,怎么還裝出一副不悅的樣子?淑妃自然不答應(yīng)。
“那鄉(xiāng)野村婦不過貪圖富蓄意接近罷了,太子是一時被迷了心竅,待本宮好好勸導(dǎo)一番……”不,傅灼可不是一時被迷了心竅。
他臥薪嘗膽六年,都沒忘了替沈清清復(fù)仇。
一陣委屈的哭聲幽幽響起,眾人才注意到躲在門后的沈清清。
她一言不發(fā)只哽咽,猩紅雙眼只看了傅灼一眼。
就這一眼,傅灼便心疼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