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邊吃邊聊,一頓飯吃下來已經(jīng)是兩個多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出門之前張姨提醒她今天有雨,華濃沒放在心上。
站在古色古香的店門口,望著嘩啦啦的大雨,華濃憂愁了。
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子,限量版的高跟鞋,今天第一次穿,難道就要這樣報廢了?
沈周渡注意到了華濃的動作。
“我去車里拿傘,你們稍等?!?/p>
店門口走到停車場還有一段距離,沈周渡問服務員借了把傘,轉(zhuǎn)身進了雨幕。
男人寬闊的背影行走在雨幕中,讓華濃隱隱約約有種錯覺感。
沈周渡這人光看背影都能看出安全感三個字,畢竟是軍人出生。
那種天生骨子里自帶的安全感與旁的東西不同。
一般人模仿不來。
沈周渡折返時,西裝后面沾了密密麻麻的水珠。
華濃淡然移開目光。
“車里只剩下兩把傘了?!?/p>
沈周渡說著一人遞了一把,又將借來的傘還給了服務員。
“沈先生呢?”華濃問。
“雨不大,我走過去就行。”
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這雨,下的比依萍問他爸要錢的時候還大。
“這把傘大,沈先生一起吧!”
沈周渡猶豫了一下,想了想還是點了點頭。
雨幕下,男人撐著傘站在華濃旁邊,不遠不近,二人行走時,連衣玦都沒有絲毫的擦碰,這種恰好的安全距離讓每一個女孩子都倍感紳士。
華濃也不例外。
雨點砸在傘上,又急又響。
沈周渡將傘微微傾斜到她這邊,半個胳膊都在外面淋著。
“你——————嘩啦?!?/p>
華濃話還沒說完,旁邊一輛飛馳而過的車濺起了地上的水坑,沈周渡潛意識里猛地擋在華濃身旁。
臟水濺了他一身。
即便如此,他仍舊穩(wěn)穩(wěn)的握著傘,沒有絲毫松開的意思。
“沒事吧?”
“你沒事吧?”華濃看著他。
要不是沈周渡在,她一定追著那輛車的屁股問候人家祖宗十八代。
沈周渡搖頭:“沒事,雨下大了。”
華濃被人一路呵護上保姆車。
坐車車里看著沈周渡的西裝濕的差不多了。
關(guān)上的車門被她按開,她喊了一聲:“沈先生?!?/p>
沈周渡回眸望著華濃,本可以直接站在原地問她有什么事情,但還是選擇走了過去。
站在車門旁,雨傘舉過車頂,擋住了灑進車里的雨水。
“毛巾,”華濃將手中的毛巾遞給他。
沈周渡訝異了一下,此時此刻,他的腦海中竟然想起來了許多人對于華濃的評價。
而那些評價無外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不是好評價。
可現(xiàn)在再看華濃,沈周渡覺得,言語不可信。
“謝謝?!?/p>
“是我該謝謝你。”
夏木開車離開,看著坐在后座低頭思考什么的華濃,有些小心翼翼的開口:“姐、陸律師怎么辦?”
“什么怎么辦??”華濃沒反應過來。
“你有新歡了,陸律師怎么辦?”
“我有新歡了關(guān)陸律師什么事情?陸律師怎么辦又關(guān)我什么事情?還有,你到底是誰的人?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夏木被華濃說的縮了縮脖子,不敢在吱聲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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