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診室里。
簾子外面,華濃焦急的走動著。
“濃姐,醫(yī)生說了沒傷到要害,你別急。”
華濃一臉自責的望著助理,紅著眼眶,想說什么,一抬眸又有些欲言又止。
妥妥的一副擔心過度無法言語的樣子。
嘩啦——簾子被拉開。
華濃第一個沖過去:“醫(yī)生,怎么樣?”
“肩胛骨斷了,要接一下,我們現在安排手術室,家屬來了嗎?需要簽字。”
......
華濃正在奮力演戲,努力讓自己沉浸在愧疚的情緒中。
突然,身邊一杯咖啡遞了過來。
“還記得我嗎?我是陸敬安的妹妹,徐姜.”
“你上次受傷就是我處理的?!?/p>
華濃點了點頭,別說陸敬安的妹妹了,陸敬安他們家狗叫什么名字她都摸清楚了。
“我看你挺困的,”徐姜又揚了揚手中的咖啡。
華濃心想,可不是困嗎?昨晚跟你哥鼓掌到凌晨四點,上午又起了劇組,晚上還整這一出,都要困出翔了。
“不用了,謝謝?!?/p>
“沒記者,”徐姜一臉壞笑的望著她,似乎一眼就看穿了華濃的心思。
華濃臉上尷尬一掃而過。
“我哥沒來陪著你?。俊?/p>
“今天周一。”
“什么意思?”徐姜不解。
“一三五你哥到我這兒,二四六去別人家,周日回家陪父母?!?/p>
徐姜:......有瓜。
“這么渣?”
華濃頗為隨意的撥了撥頭發(fā):“還好,不算渣?!?/p>
這還不渣?
難怪有人說華濃自從見過自己親爹之后,別的男人都算不上男人了。
跟她在一起的男人只要別給她帶回病,怎么玩兒都行。
華濃從醫(yī)院出來已經凌晨的事情了,剛上保姆車,整個人都癱了。
“累死我了,警局那邊怎么說?”
“沒抓到,”衛(wèi)施也累了,不僅累還不能休息,得時時刻刻盯著微博熱搜以防出現什么不可控的信息。
“今晚回哪兒?”夏木問。
衛(wèi)施頭也不太替華濃做了決定:“回別墅,讓我去蹭一晚,這個點我回去天都要亮了?!?/p>
說完想起什么,望著華濃:“都這個點了,你不會還想著去搞男人吧?”
“你看我還有精力去搞男人嗎?”
華濃踢掉腳上的高跟鞋,伸手準備去捏,電話響了。
“這個點還沒睡?”
“陸敬安搞到手了?”
“一半一半?!?/p>
“什么叫一半一半,搞到了就是搞到了,沒搞到就是沒搞到,這都多久了一個男人都沒搞定,你這京港一姐的位置是不是要讓給別人了?”
“還是你準備好討飯去了?”
“楊女士,你行你上啊,去跟陸敬安說不當我老公就當我爸?!?/p>
衛(wèi)施:.......
夏木:........她有點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