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大腦一片空白,有一雙無形的手扼住了我的喉嚨,連呼吸都變得困難,眼前開始出現(xiàn)重影,視野里的一切都在旋轉(zhuǎn),我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臟劇烈跳動的要撞斷我的肋骨!
眼看我就要暈過去的時候,腦海里出現(xiàn)了我外公的聲音。
可那個孽障的孽字剛出來,陳把頭先喊了出來。
“操他媽的!”
陳把頭表情猙獰的朝著四面八方扣動扳機,槍聲在山谷中炸響。
崔三爺也反應過來,舉起buqiang四處開火,其他人反應過來,也紛紛舉起手中的buqiang對著營地周圍胡亂掃射。
一時間營地周圍火光四射,buqiang噴吐著火舌,將周圍的照得忽明忽暗。
終于,隨著最后一顆子彈的射出,那詭異的聲音消失了,營地周圍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可這種寂靜反而讓人更加覺得毛骨悚然。
我們每個人都氣喘吁吁,虛弱得幾乎站不穩(wěn)。
要知道,我們才剛剛經(jīng)歷了一路淌雪的跋涉,連休息都來不及就被這詭異聲音杠上了。
身體上的疲憊和精神上的高度緊張,讓我們每個人都精疲力竭。
崔三爺拄著buqiang大口喘著粗氣,“他媽的,到底什么玩意兒......”
陳把頭的臉色也很難看,他給shouqiang換好子彈,警惕地掃視著四周的黑暗。
營地里的人也都聚攏在篝火邊,每個人都緊握著武器,一整晚我們誰也不敢合眼。
終于,東方泛起了魚肚白,一絲微弱的光線穿透厚厚的云層,灑落在雪地上。
可這一宿沒有在經(jīng)歷任何危險。
陳把頭揉了揉眉心,聲音沙啞的指揮,“不能這樣耗下去,分成兩隊,去周圍的房子里看看情況,相互之間不要離得太遠,也不要單獨行動?!?/p>
崔三爺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我跟著崔三爺?shù)年犖?,推開這里的一扇扇木門,不過眼前除了破爛的家具和爛掉的衣服外,就沒有其他東西了。
我們一間間屋子地檢查過去,每推開一扇門,我都會下意識地屏住呼吸,生怕有什么東西會突然跳出來。
直到我們兩支隊伍匯合在一起,最后在一間少說有百來平的的房子前停下。
這間房子比之前的都要高大寬敞,木門也顯得更加厚重。
門上雕刻著模糊不清的圖案,像是老虎的輪廓。
“吱呀——”
一聲刺耳的摩擦聲響起,木門緩緩向內(nèi)開啟,冰冷潮濕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淡淡的霉味。
我們舉著手電筒小心翼翼踏入其中。
這間屋子的布局有些不太一樣,沒有任何的居住氣息,就像是一個用來jihui的大廳。
屋子的兩邊,整齊地擺放著十來把木質(zhì)的椅子,都是用粗大的原木削制而成,顯得笨重又結(jié)實。
在大廳的正中間擺放著三把沙發(fā)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