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她,葬禮繼續(xù),否則,就不要怪我動用手段了!”
沐元慶冷冷的盯著黃理事。
黃理事心里一突,不經(jīng)意的回過頭看向旁邊兩個保鏢,旁邊的兩個保鏢搖了搖頭。
那意思是他們做的很隱秘,根本沒有別人發(fā)現(xiàn)。
黃理事心中了然,聲音沉了下來。
“二位這是什么意思?”
“我給我兒子舉行葬禮,哪里有什么女人的事情!”
“讓開,再無理取鬧的話我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反正我兒子沒有了,我在這個世界也沒什么牽掛而言!”
一句話說出,黃理事身后的那些保鏢都上前一步,做好了動手的準備。
文的不行,那就來武的!
那個陳幼珊必須給自己兒子陪葬!
sharen償命,欠債還錢,黃理事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
更何況,她們陳家九個女兒,少個一個兩個的根本就無所謂!
沐元慶搖了搖頭,拿出了兩張照片。
“自己看吧!”
他把照片甩在黃理事的臉上。
那是一張陳幼珊被綁進面包車的照片,還有一張是陳幼珊被推進棺材里的照片。
“事實如此,一句話,放不放!”
沐元慶有些失去了耐心。
一個小城市的暴發(fā)戶而已,只要他愿意,分分鐘就能夠讓黃理事懷疑人生,他竟然敢拒絕自己的要求。
黃理事看到照片,整個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兩個保鏢。
不是說做的很干凈嗎?這是怎么回事?
他哪里知道,他和沐元慶的層次差的太多,就像一個人在瀏覽網(wǎng)站的時候,小心翼翼的登上了某些不該看的網(wǎng)站,心滿意足之后,刪除了瀏覽記錄,刪除了搜索記錄,自以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只不過是因為他沒有傷害到別人罷了,一旦傷害到了別人,別說是刪除了,就算你把手機砸了,要想查你,能查到你苦茶子都不剩!
沐元慶對于黃理事就是如此,平常不放在眼里,但一旦犯了事,他黃理事什么時候拉的屎,他都知道。
“那又怎樣?”
“我兒子不過是扒了她的衣服而已,什么都沒有干!”
“他怎么敢把我的兒子打死?”
黃理事的眼睛一下子紅了。
“我要她給我兒子陪葬!陪葬!”
他快速的退回了幾個保鏢中間,已經(jīng)被人發(fā)現(xiàn)了,沒有關(guān)系!
讓發(fā)現(xiàn)的人也消失就沒人發(fā)現(xiàn)了!
一伸手,保鏢們都沖向了兩個人,他們力氣大又怎么樣,這幾十個保鏢難道還能打不過他們?
葉凡看到這個樣子,終于開口了。
“和他們廢這么多話干什么?”
“說到底,你敢報復陳幼珊,卻不敢報復戴勝!”
“要是陳家鼎盛,就算把你兒子弄死又怎么樣?你還不是得乖乖認錯,然后再點頭哈腰的回去造小人?”
葉凡嘴角露出冷笑。
“我給面子你不兜著,那就不要要了!”
葉凡抱起了雙臂,幾十個保鏢沖向自己,面色絲毫不見變化,等他們臨的近了,才淡淡吩咐一句。
“一個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