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京城外一間極其普通的土房內(nèi)。一襲青衣的春雨正恭敬的半跪在戴著黑白面具的神秘人面前?!皹侵?!”眼前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從未有人見過其真面目的聽雨樓樓主!“京城的場子被掃了?”瞥了一眼半跪在眼前的春雨,神秘的面具人看似隨意的問道。“回樓主的話,聽雨樓的場子被洪天養(yǎng)那個老家伙兒帶影龍衛(wèi)給踏平了?!薄安粌H是聽雨樓的場子,幾乎江湖勢力安插在京城的據(jù)點在一夜之間全部被掃蕩了!”雖說場子被掃了,但春雨也沒有任何辦法。畢竟這里是京城,天子腳下。她能逃出來已經(jīng)是萬幸,但凡敢反抗一下春雨毫不懷疑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不著樓主了!聽完春雨的回答,面具人微微頷首。“既然是全部都被掃了,那就不是沖著我們聽雨樓來的?!薄皰吡司蛼吡税桑磥硎悄腔实劾蟽翰幌胙燮ぷ拥紫掠心敲炊嗟慕腥税??!泵婢呷巳詢烧Z就猜到了武帝的目的?!安徽f這個了,我前兩天用飛鴿傳書給你送來的消息你看到了嗎?”“看到了?!贝河挈c頭?!澳乔暄┥徥潜徽l給拍走了?”面具人追問道?!笆?.....”見樓主追問,春雨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笆鞘裁创笕宋镒屇氵€要如此小心謹慎?”看到春雨猶豫不決,面具人似乎來了興致。“是,武帝的第七子,也就是昨天在武帝壽宴上大出風頭的齊王秦澤。”“秦澤?”得知是秦澤拍走了千年雪蓮,面具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要說是別人拍走千年雪蓮,他會毫不猶豫的將他抓住詢問李非夜的下落。可偏偏這人是剛剛在武帝壽宴上寫出了將進酒這等絕世佳作的齊王。這讓面具人頗為忌憚!隨著一天的時間過去,整個京城都知道昨晚秦澤在壽宴上寫出了一首讓范文成都甘拜下風的絕世神作。那首將進酒也滿京城傳抄,頗有洛陽紙貴的架勢!如果自己要對秦澤動手,到時勢必會引起武帝的震怒。雖說這幾年聽雨樓的勢力發(fā)展的極快,可真要跟整個武朝為敵,面具人知道聽雨樓是遠不夠看的。不說其他,武帝怕那派出所有的影龍衛(wèi)對付聽雨樓,就夠聽雨樓喝一壺的。畢竟聽雨樓內(nèi)并非所有人都是絕頂高手。面對影龍衛(wèi)的聯(lián)合絞殺,怕是春雨這種級別的高手都不一定能百分百脫身。至于實力遜色于春雨的低級幫眾自然是不用多說!“樓主,那秦澤曾跟我說要將千年雪蓮作為壽禮送給武帝,但后來根據(jù)我的調(diào)查,他送給武帝的壽禮并非是千年雪蓮。”“如果千年雪蓮真可以解五毒攻心散之毒的話,那么李非夜一定就藏在秦澤的齊王府里?!币姌侵鞒聊徽Z,春雨在一旁接著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