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傷害她。
那個愛她至深的陸西驍,已經(jīng)死在了四年前那場車禍里。
包間內(nèi)的朋友見陸西驍不高興,用腿碰了碰謝子懷,低聲提醒:“這件事陸伯父壓下去的速度快,過段時間就沒人會提起,未必會給顏顏造成多大影響。
今天是西驍哥的生日,你別提顏顏讓西驍哥不高興。”
也有人替陸西驍不平:“說真的,這次是顏顏做的太過了!她和西驍哥是有過去,但誰沒有過去?西驍哥現(xiàn)在心里只有雨怡,她要真愛西驍哥就該大大方方放手成全西驍哥,而不是抱著過去的那點執(zhí)念,糾纏不放。
回頭我們再勸勸顏顏,讓她盡快和西驍哥把離婚證領了,對她也好。
沒用的!咱們誰沒勸過?她怎么說的?說要等西驍哥想起過去,如果那時西驍哥還選雨怡,她才會放手!她也不想想她的出身配不配得上陸氏繼承人,當初西驍哥非她不娶,陸伯父陸伯母就西驍哥一個兒子沒辦法才點頭!但現(xiàn)在西驍哥有多愛雨怡她難道看不出來?”說話的幾人,都是盛顏顏和陸西驍曾經(jīng)共同的好友。
但如今,她的朋友已然是竇雨怡的好友。
從她醒來到現(xiàn)在的兩年里,他們已不止一次苦口婆心勸她放手,成全陸西驍和竇雨怡。
她也聽過他們在背后抱怨,如果她沒有醒該多好。
不得不承認,不論是在陸西驍那里,還是在朋友那里,她都不是無可替代。
在她昏睡的這兩年,什么都變了。
她深吸一口氣,挺直脊梁整理自己頭發(fā),如同奔赴戰(zhàn)場的戰(zhàn)士,推開門。
陸西驍抬眸,見來人是盛顏顏,煩躁“嘖”了一聲毫不掩飾對盛顏顏的厭惡,冷聲質(zhì)問謝子懷:“你帶她來的?顏顏,你怎么來了……”謝子懷沒想到盛顏顏會來,站起身擔憂地喚她。
包間內(nèi)安靜的針落可聞。
盛顏顏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