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歲安晚上把糖糖哄睡后,自己卻失眠了,滿腦子都是葉奕行,在床上翻來覆去的像個烙餅一樣,心臟更是猶如被放進了油鍋里,反復(fù)煎熬,疼的難受。沈栩栩的電話打來時,她剛準備起來去畫設(shè)計圖,企圖轉(zhuǎn)移注意力?!皻q安,你快來,葉奕行快把自己喝死了,我怎么也勸不住他?!鄙蜩蜩蚵曇糁??!八谀睦??”駱歲安一下子從床上坐起來。沈栩栩報了個地址。駱歲安一邊穿衣服一邊道:“糖糖怎么辦?”“我已經(jīng)讓我的助理過去了,她應(yīng)該馬上就到了?!鄙蜩蜩蛘f。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駱歲安掛了電話往外走,一開門就看見沈栩栩的助理站門口。“麻煩你了?!瘪槡q安對助理道謝。藲夿尛裞網(wǎng)助理笑道:“不麻煩,駱小姐你快走吧,糖糖交給我你放心?!鄙蜩蜩虻闹硎莻€很靠譜的姑娘,駱歲安沒什么不放心的。一路開車到了酒吧,果然看到葉奕行已經(jīng)喝的不省人事?!澳憧伤銇砹耍纪铝巳亓?,再喝我就得打20了?!鄙蜩蜩蚩匆娝匆娋让静菟频摹q槡q安心疼的要命,再也忍不住抱住了他,眼淚吧嗒吧嗒的掉下來。葉奕行像是有所感應(yīng)一般,呢喃了句:“歲歲?!瘪槡q安的心更疼了。沈栩栩道:“先離開這里吧,對面就有家酒店,我已經(jīng)開好房間了,我們把他送過去休息。”駱歲安抹了抹眼淚點頭,兩人費力把葉奕行架起來,好不容易才弄到了酒店房間。沈栩栩累的跟狗似的吐舌頭,一動不想動了。駱歲安也累,但她惦記著葉奕行一身酒氣,趕緊又去衛(wèi)生間擰了毛巾出來給他擦拭。沈栩栩打趣她:“我要不要回避一下?”駱歲安白她一眼。沈栩栩笑起來:“反正他醉的不省人事,你就是看光了摸遍了他也不會知道。”“我沒那么色。”駱歲安無語。沈栩栩剛要反駁,手機響了,是經(jīng)紀人打的,她走出去接通。幾分鐘后,她回來,說道:“歲安,葉奕行交給你了,經(jīng)紀人找我有事,我得撤了。”“我也不能照顧他一夜啊?!瘪槡q安道。倒不是她不想,而是怕葉奕行明天醒了看見她?!疤炝林拔铱隙ɑ貋??!鄙蜩蜩虮WC道。駱歲安這才放心的留下。她只要在葉奕行醒來之前離開就行了。沈栩栩走了后,駱歲安仿佛才敢更加肆無忌憚的釋放自己對葉奕行的想念,她看著他的眉眼,熟悉又陌生。良久,她伸出食指,沿著他的五官棱角輕輕描摹?!鞍⑥?,我真的好想你?!薄拔迥?,我沒有一天不想你的?!薄皩Σ黄鸢⑥龋以谀愫蛬寢屩g放棄了你。”“以后,別再為我傷心了?!彼匝宰哉Z,最后閉眼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再次睜開眼睛,她赫然對上了他的雙眼。駱歲安驚的忘了呼吸?;璋档谋跓粝拢哪肯鄬?,彼此近在咫尺,不知道過了多久,葉奕行啞著嗓音問她:“歲歲,這是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