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又白他一眼,“這位大叔,我都不認識你,你過來就全身上下給我一頓打量,還說看兩眼,你那是看兩眼嗎?我都不好意思說你!”甄真因為在火車上被揩油過,所以現(xiàn)在對這種男性的打量或者意外接觸都很討厭,若不是這是軍屬大院,她不想給宋家惹麻煩,招待張于的就是一頓拳頭了。張于被說得有點不好意思,加上宋祁站在這雖然沒說話,但是氣場太過強大,他現(xiàn)在只想再催一下凌橘關(guān)于張帆的事,然后就走?!靶」媚飫e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哈,絕對是因為只是看你長得有點眼熟,真沒別的心思?!闭缯嫘∧樢凰Γ黠@不高興,但是還是故意忍耐著,“行了額你趕緊走吧,下次別這么看別的小姑娘了。一把年紀了?!扁崈勺衷谡缯孀爝吇伟』蔚模降走€是沒說出來?!澳莻€,宋祁媳婦兒,麻煩你幫忙盯著點我家張帆的事,那我沒事就先走了?!薄班?,知道了?!睆堄谡f完跟宋祁點了個頭趕緊離開了,可是離開前又看了甄真一眼。凌橘總覺得這眼神不簡單,而且倆人臉上一樣的酒窩,讓她的想象力有些充實了。甄真父母雙亡,被舅舅舅媽養(yǎng)大。張于說他跟鄭娟之前有一個頭胎女兒,因為鄭娟重男輕女給送走了。算算甄真的年齡,凌橘感覺不敢再想下去了。甄姑娘小臉繃著,臉還有些紅,凌橘仔仔細細地打量了她一下,發(fā)現(xiàn)她的臉型跟張于也很像。都是微尖的小圓臉。光看五官其實不是很像,可是臉型和酒窩,也不能完全推斷。那么張于是怎么看出來甄真眼熟的呢?凌橘直覺這里面有事,當然也有可能是張于看錯了吧?這個世界上哪有這么巧的事?凌橘直接拉著宋祁回了房間,說了自己的猜測。宋祁看著她皺著眉,說出自己的想法,“我覺得你可能想多了,有酒窩的人很多,不能憑借酒窩就確定,而且甄真的背景大哥都調(diào)查過,很干凈?!焙昧?,凌橘這會是確定自己是胡思亂想了?!安贿^,真的沒有一點可能嗎?甄真真是她父母親生的?”宋祁沒馬上回話,再想如何回答。他還是謹慎了些,畢竟有些事的確有可能,只不過可能性很小,“這種事也不能百分百確定,那些年很亂,有些資料也不一定齊全,只能確定甄真的父母和舅舅舅媽都是普通人,但是甄真到底是否是親生的,這個我說不好,而且,現(xiàn)在也沒有可以鑒定血緣的技術(shù)。”凌橘感嘆,“幾十年后憑借頭發(fā)指甲都能驗DNA做親子鑒定,現(xiàn)在的確還是有些不方便??!”“是的,但是你想,張于既然有些發(fā)現(xiàn),那么他會不會有些措施呢?比如去見鄭娟?”凌橘靈光一顯,“對??!鄭娟肯定是通過鄭家的手去處理的,若是張于真的認為跟甄真有什么聯(lián)系,他肯定會想辦法去找鄭家人!鄭娟的程序還沒走完吧!”“沒走完,不過也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