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既然她是你女朋友,怎么沒去派出所保釋你?她被流氓騷擾,受到很大的驚嚇,”蕭寒聲一邊走一邊解釋:“再說外面風(fēng)雪這么大……”話出口才覺不妥,“今天辛苦小梔子了,等這事兒處理完了,我請你吃飯?!?/p>
沈綿覺得,今夜的風(fēng)雪好像一路吹到了她心口,怎么會這么冷。
蕭寒聲敲門,很快有人過來,才拉開門,就往蕭寒聲懷里撲。
陳婧語帶哭腔,“嚇?biāo)牢伊恕阍趺茨敲礇_動啊,和那些人打架……都受傷了,疼不疼啊?我沒事?!?/p>
蕭寒聲按住了陳婧探向他額頭的手,輕咳了聲,示意陳婧旁邊還有人,“這是小梔子。”
陳婧這才意識到旁邊還有個人,扭頭看向沈綿。
沈綿是那種偏清冷的長相,素面朝天卻不會讓人覺得寡淡,不過相比之下,化了妝的陳婧就顯得精致許多。
“原來你就是小梔子,牧之經(jīng)常和我說起你,你好?!?/p>
陳婧伸出手,沈綿頓了下,才伸手同她禮節(jié)性握手。
進(jìn)屋關(guān)上門,蕭寒聲剛在沙發(fā)上坐下,陳婧就又湊過去,用紙巾去擦他的傷口。
沈綿很不自在,站在原地。
蕭寒聲推開陳婧,“別弄了,等下我去洗洗,先給小梔子安排住的地方,學(xué)校宿舍樓估計鎖門了。”
蕭寒聲拿酒店內(nèi)線打給前臺,沒說上兩句就掛了。
極端天氣下,酒店爆滿。
陳婧噘著嘴,“這會兒肯定是訂不上了,就這間大床房還是我早上給咱倆訂的呢?!?/p>
沈綿第一個想法是,這兩個人早上就訂房間了,還是大床房。
她不知道自己的注意力怎么能偏成這樣,但越是想要壓制,就越控制不住地去想,原來他們已經(jīng)發(fā)展到這一步了嗎?那他們交往多久了?蕭寒聲居然隱藏得這么好。
大概一個多月前,她在梁家見到他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