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你會為你相信我而感到驕傲的!”蘇銘拍了拍馬哲的肩膀,笑道?!?.....”馬哲有些無語,說道,“小哥,你看是不是先救人?”張志國的呼吸越來越困難,嘴唇和一張臉都變成了豬肝色,缺氧十分嚴(yán)重,已經(jīng)達到了邊緣狀態(tài),若是再得不到有效的治療,恐怕就要真的死了。蘇銘笑了笑,目光落在了桌面上的簽字筆上,那是蘇西坡平日里寫字所用。這種簽字筆筆筒的兩頭都能拆開,蘇銘眼前一亮,順手拿起了簽字筆,把筆尖和筆帽拆開,只留下一截筆筒,用力的朝張志國扎下去!“你要干什么?”“混賬,還不快住手!”蘇麗和馬志軍怒聲喝道,他們完全沒有想到,蘇銘敢公然傷害zhengfu官員!一時間,又驚又怒。馬哲的反應(yīng)比他們更要快許多,他原本便是軍人出身,雖然大部分的心思都留在張志國的身上,出于軍人的本能,還留意著蘇銘,蘇銘剛有所動作,他的便已經(jīng)一只手抓向了蘇銘?!斑@怎么可能?”馬哲大驚失色,蘇銘的動作比他還要快上幾分,他的身手在班里也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他一擊失手,雖然震驚,卻在短時間內(nèi)反應(yīng)過來,一拳如重錘,搗向了蘇銘的腰間。啪!蘇銘頭也不回,反手一掌拍在了他的拳頭上,馬哲感覺好像一拳打在了鐵板上,手臂發(fā)麻,退后數(shù)步,踩得地板發(fā)出沉悶的響聲,而蘇銘卻借著這一股反震力量前撲,筆筒準(zhǔn)確無比扎在了張志國的脖子上!馬哲目眥欲裂,是他輕信了蘇銘,想不到卻是害了張志國!“一定要報警把他抓回去坐牢,sharen償命!”蘇麗瞪著眼,心中卻極為振奮,若是蘇銘殺了張志國,那他們可以把所有的一切都推給蘇銘。很快,三人的喝聲戛然而止,死死的盯著張志國,露出一抹駭然之色。張志國鼓脹的胸膛好像被捅破的氣球一般塌陷下去,一股混合著淡淡血花的氣流從筆筒里噴出來后,然后又有一股悠長的吸力縈繞將周圍的空氣攫取進去,張志國的胸廓起伏變得規(guī)律起來,臉上的豬肝色也開始逐漸變淡。只要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這張志國的情況的確是有很大的好轉(zhuǎn)。蘇銘松了一口氣,這種喉頭水腫的病人若是不能夠及時的開放氣道很快就會引起窒息死亡,在他這里條件所限無法行氣管插管和氣管切開,也只能事急從權(quán),簡單暴力的用筆筒給進行一個環(huán)甲膜穿刺了?!斑@樣也行?”蘇麗、馬志軍兩人面面相覷?!翱茨愕纳硎?,應(yīng)該是軍隊出身,連最起碼的環(huán)甲膜穿刺都不懂?”蘇銘頭也不回,淡淡的說道。馬哲的臉微微一紅,他在軍隊的時候的確是培訓(xùn)過急救,但因為專業(yè)的問題大部分都是針對外傷的較多,這種他還真的沒有見過。再說了,你不是村醫(yī)么?你的診室,你的診箱,還有肥肥胖胖穿拖鞋的護士大媽呢?太不正規(gu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