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愉快的決定后,沈妙言想要抱抱眼前的楚知衍,卻不經(jīng)意間看見了楚知衍脖頸的紅手印。他皮膚白皙,被她掐過的那一圈紅的太過于刺眼,沈妙言一時心虛的看了看楚知衍。而楚知衍則毫不在意的看了看沈妙言笑道:“拜沈小姐所賜,本太子怕是明日會比你先出名了?!鄙蛎钛在s緊拿了手帕,想要給楚知衍系到脖頸上,卻被楚知衍偏頭躲過。“沈小姐,本太子好端端的你拿個帕子給我系上,沈小姐不覺得有點欲蓋彌彰的意味在里面嗎?”“那也不能露在外面啊?!鄙蛎钛孕÷曕止镜??!艾F(xiàn)在沈小姐知道心虛了,本太子還以為沈小姐沒臉沒皮不知虧心是何意呢?!背艿_口道?!白?,趕緊走!”沈妙言神色微惱,她真是忍不住想弄死這個黑心之人。沈妙言最后叮囑了楚知衍給她找暗衛(wèi)一事,看著楚知衍越走越遠(yuǎn)的身影,沈妙言突然伸手捂住了臉,確實…有點丟人。“殿下,這夫子也太狠了,就是我們幾個如此抄寫都不一定能抄完,更何況是沈小姐自己呢?!薄胺蜃涌烧f過不讓旁人幫忙?”楚知衍哂笑道。云博一拍腦袋,對哦,那夫子明知道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這分明是在借機(jī)逗弄學(xué)生們,還威脅寫不完就要去稟明皇上,這法子可真毒。這些與沈小姐,韓明媚交好的人又豈會坐視不理,這是讓她們再學(xué)一遍詩經(jīng)啊。“那殿下,這么多份,我們得抄多久啊。”楚知衍看著云林,唇角微勾,對云林緩聲說道:“本太子記得幾日前禮部的幾位大人將新來的書籍編撰錯了幾份?!闭f完便緩步向東宮走去。看著云林嘴角微微一抽,眼中藏不住的笑意,云博一臉迷茫得問道:“殿下這是何意…”云林拍了拍云博的腦袋:“你說你整日吃的也不少,腦袋怎么就是不會轉(zhuǎn)呢,難不成都讓漿糊糊滿了?”“禮部犯了錯,自是要被懲罰的,讓他們寫幾遍詩經(jīng),清醒清醒?!薄耙舟E整齊,工整,太子殿下這是在給他們回憶基礎(chǔ)課業(yè)的機(jī)會?!痹撇┕笮ζ饋?,他一把扯著云林道:“走走走,我跟你說啊,你到了知道別開口,讓我給這些老迂腐們…”是夜,楚知衍半夜從睡夢中起身,揉了揉腫脹的眉目,披著外裳起身坐在了桌子上,門外守夜的云林聽到屋內(nèi)的動靜,進(jìn)門點了燭燈。楚知衍拿著茶杯,連喝了幾口涼茶后,眼神一直盯著茶杯上的手再未移開過視線?!暗钕拢靠墒墙袢沼肿鰤袅??”“殿下的寒毒已好久不成發(fā)作了,今日殿下可是覺得身子不舒服?”云林有些緊張的盯著楚知衍問道。楚知衍起身來到窗前,看著外面隱在黑暗中格外透亮的月光,低頭對云林開口道:“本太子一連多日,總夢到一個女子,在御花園緩步走來,給本太子行禮。”“后來那女子的五官逐漸清晰,竟慢慢變成了沈妙言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