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實(shí)在是沒什么心情。院長奶奶還在忍受著病魔的折磨,我怎么能開開心心的補(bǔ)過生日?二人看出我興致不高,都在追問我到底怎么回事。我一概敷衍。安寧盯著我看了很久,最終轉(zhuǎn)頭看向林然:“你能不能先回避?”“我有話想跟晏隋說?!辈徽摪l(fā)生什么,林然總會將我的感受擺在第一位。他下意識的看了我一眼,見我沒有反駁,他冷哼一聲起身離開。病房里只剩我和安寧,我有點(diǎn)不耐煩。明明我已經(jīng)跟她把話說的那么清楚了,安寧為什么就是不肯放過我?安寧忽然開口:“晏隋,你真的不考慮跟我在一起?”見我默不作聲,她接著繼續(xù):“你應(yīng)該明白,憑借安家的實(shí)力,你現(xiàn)在所擔(dān)憂的事情都不是問題!”“蔣婉能給你的,我也可以!”我知道安寧說的確實(shí)是事實(shí),只要她愿意,蔣婉能做到的,安寧一樣也能做到??晌也幌敫矊幊渡先魏侮P(guān)系。她跟蔣婉沒區(qū)別。“安寧,我們之間沒有可能?!薄熬退銢]有蔣婉,我也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蔽姨ь^看向安寧,眼神堅(jiān)定,語氣決絕。安寧拳頭緊握,眉頭皺在一起,看樣子是生氣了。她猛地起身,揪住我的衣領(lǐng)。我默默地承受著,以我的身份,就算背后還有羅姨,也不一定是安家的對手。半晌,她終究是松了手。下一秒,安寧就撲上來,抱住了我?!瓣趟?,你倒是狠心,真不愧是蔣婉看上的男人!”“你放心,從今天開始,我安寧不會再糾纏你。”我渾身僵硬,只聽見安寧說不會再繼續(xù)糾纏。然而,下一秒我就聽到林然的聲音:“你還來干什么!”她手里提著保溫飯盒,看到安寧和我暖昧的姿勢,先是一愣,隨后怒意爬上她的俏臉。安寧卻若無其事的起身,整理好我的衣服后,湊到我耳邊:“如果你需要幫忙,還可以找我?!薄拔业脑挘瑢δ阌肋h(yuǎn)有效。”說完,她轉(zhuǎn)身與蔣婉擦肩而過。我看到她在蔣婉身邊頓了頓,她似乎對蔣婉說了什么。引得蔣婉微微側(cè)頭,用危險(xiǎn)的眼神盯著安寧,直到安寧離開病房。下一秒,蔣婉走進(jìn)洗手間。她再出來的時(shí)候,手里拿著一塊打濕的毛巾,粗暴的撕開我的病號服,開始用毛巾擦拭我的身體。她的力氣很大,我的皮膚很快便開始泛紅,還伴隨著陣陣刺痛。我抓住她的手:“蔣婉,你住手!”同樣的事情曾經(jīng)在我面前上演過無數(shù)次,我和安寧根本沒有越界,她憑什么這樣對我?!蔣婉推開我的手,死死地盯著我:“晏隋,我才決定好心放你一馬,你就這么迫不及待了?”“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身份,你覺得安寧的父母能看得上你?”她最清楚我的弱點(diǎn),說出的每句話都如同利箭,瞬間將我刺的體無完膚!“我跟安寧沒有任何關(guān)系,我從沒答應(yīng)過她什么,也不會像你一樣,對婚姻不忠!”我看向蔣婉,那是我最后的自尊!我的話,讓蔣婉輕嗤一聲:“像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