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商場逛的風生水起的蘇溶月忽然接到了組長信息。她掃了一眼,若無其事關閉了手機。洛初夏湊過來:“怎么了?”蘇溶月聳聳肩:“繼續(xù)逛街,然后我回公司打辭職報告?!苯Y(jié)婚以后,她就徹底認命了,老老實實當個工具人,照顧厲宴臣的飲食起居,哪怕他回來的時候少之又少,回來也只是進書房,兩人分房睡,同一屋檐下,就像兩個陌生人。她切的水果他從來不吃,每天做的飯菜他也從來不吃,她一個人在別墅里看著太陽從升起到落下。后來,厲爺爺感覺她快抑郁了,直接在EK給她安排了一個設計師小職位,一來可以讓她打發(fā)時間,二來可以距離厲宴臣更近,撮合她和厲宴臣的親近度。厲爺爺煞費苦心,她也聽話照做了,可是怎么能抵得過白月光的殺傷力?,F(xiàn)在,都要離婚了,那個班沒有上的必要。她一會兒就去辦離職。洛初夏佩服的拍著蘇溶月的肩膀:“好樣的,姐妹,這才是你,大殺四方,保持住,只有這樣才能將那對狗男賤女狠狠踩在腳底下!”蘇溶月微笑,認真點頭,眼瞳清冷灼亮。洛初夏又想起了什么,湊過去,壓低聲音問:“不過你們結(jié)婚三年,真的沒有過那種生活?”蘇溶月疑惑:“什么生活?”洛初夏笑的很賊:“就是那種開放的……大尺度的……”蘇溶月皺眉。洛初夏直接了當:“就是跟太陽有關的嘛?!碧K溶月沒好氣的直接捂住她的嘴巴:“知道了大姐,這么大聲干嘛?”洛初夏一扯這個話題興奮的很,扒拉開手意猶未盡:“有沒有嘛,厲宴臣那狗男人是不咋地,但是性張力看著足啊,那種人應該是下了他的床,走路要扶墻的那種吧?!甭犞宄跸暮喼本褪擒嚿裆狭耸藦?,蘇溶月無可奈何的瞥她一眼。其實除了前兩天爺爺下藥的那次,三年來,兩人的確比水還干凈。蘇溶月道:“跟你說過的,沒有,三年以來都很干凈,這段婚姻他本來就不樂意,結(jié)婚證領的當晚他都沒留下,好像是結(jié)婚那年回來過一次,后來在他洗澡的時候我睡著了,醒過來之后,就沒看到他。”洛初夏將信將疑,托著下巴自顧自的掂量:“沒道理啊,你好歹是個美人胚子,腰軟肉嫩的那種,厲宴臣竟然能把持得住?”頓了兩秒,洛初夏忽然有了結(jié)論,那雙眼睛更賊:“我知道了,厲宴臣不會是個痿男吧?”蘇溶月:“……”她倒是從來沒想過這個可能。但是,下藥那晚,他的確……勇猛的很啊,她甚至中途都做暈過去了,他卻還像是打了雞血的野獸,無限需索,她差點以為自己魅力無限了。現(xiàn)在經(jīng)過洛初夏這么一說……蘇溶月眼瞳轉(zhuǎn)了轉(zhuǎn)。倒不是不可能。下藥歸下藥,誰下藥了不勇猛啊?跟他痿了沒有關系啊。蘇溶月托著下巴摩挲,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意味深長的道:“嗯,我覺得有可能。”洛初夏頓時對厲宴臣更嫌棄了,摟著蘇溶月的脖子?!澳蔷蛯α耍忝玫泌s緊慶祝你脫離了苦海,厲宴臣那狗男人有這毛病還不早說,就知道禍害別人受活寡!呸,渣男!”蘇溶月深表同意。兩個人頓時又生出了一股勁兒,本來都已經(jīng)大包小包的逛累了,現(xiàn)在覺得自己還能再逛三層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