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海生語氣堅決,一副寧死都不肯離婚的態(tài)度。這一幕,著實是給李子恒驚訝到了。在他看來,前岳母柳方婷都已經(jīng)和竹馬廝混到一起了,說句不好聽的,姜海生大概率已經(jīng)被綠了??墒虑槎及l(fā)展到這一步了,姜海生竟然還不同意離婚?難不成,他非要等自己頭頂變成青青大草原,才肯死心嗎?只見柳方婷的態(tài)度同樣堅決:“你不答應(yīng),那我就起訴離婚,反正不管如何,這婚我是離定了?!薄胺芥茫覀冊谝黄鹜补舱磉@么多年,難道你真忍心拋棄我,和那個野男人在一起?”姜海生眼眶泛紅,心痛無比。之前女兒姜婉與李子恒離婚時,他并沒有太多的感觸??僧?dāng)事情發(fā)生到自己頭上時,他才知道離婚對于一個男人而言,打擊究竟有多大?!耙澳腥耍俊甭牭浇IR自己的竹馬是野男人,柳方婷瞬間變了臉。她指著姜海生的鼻子怒斥道:“姜海生,當(dāng)年要不是你故意將翎淵哥留給我的信藏起來,我又怎會誤以為他變了心,又怎會因此喝醉了酒,被你有機(jī)可乘?”“這些事情,我不過是念在婉兒的面子上,才不與你計較,你當(dāng)真以為我到現(xiàn)在還被蒙在鼓里嗎?”姜海生臉色大變,有些心虛地反問道:“這些都是季翎川告訴你的?”“是誰告訴的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已經(jīng)知道了當(dāng)年你使的卑鄙手段,讓我和你這種卑鄙的男人生活一輩子,我做不到。”柳方婷冷著臉,語氣中滿是嫌惡的說道:“這婚,無論如何,我是離定了,你不答應(yīng),那我們就法院見?!闭f完,柳方婷就準(zhǔn)備離開病房。不過,剛走出兩步后,柳方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于是轉(zhuǎn)頭沖李子恒說道:“子恒,你跟我走,我有些話想單獨跟你說。”“好的阿姨!”李子恒愣了一下,但還是跟著柳方婷一同離開的病房。見母親與李子恒離開,姜婉有些急了,她沖臉色無比難看的父親姜海生說道:“爸,媽都要走了,你趕緊去挽留一下?。 苯癫徽f還好,一說姜海生就來氣了。“現(xiàn)在知道要挽留了?剛剛干嘛去了?那李子恒不過說了兩句,你就同意我跟你媽離婚了,到底在你心里面,是我這個爸重要還是那個不要你的李子恒重要?”他狠狠怒斥了一番姜婉。姜婉聞言,頓時委屈得直掉眼淚。姜海生看得有些煩了,索性也不再搭理姜婉,氣憤地離開了病房。等姜海生走后,宋依依立馬走了進(jìn)來??粗蛔∧ㄑ蹨I的姜婉,她趕緊上前進(jìn)行安慰。......另一邊,李子恒跟著柳方婷一路離開了醫(yī)院。柳方婷帶著李子恒上了一輛白色的寶馬轎車。開車的是一名與柳方婷年紀(jì)差不多的中年男人。這中年男人身型魁梧,一看就是那種常年堅持健身的類型。當(dāng)李子恒上車后,中年男人明顯愣了一下,但旋即便沖李子恒禮貌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