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這樣的日子,比從前舒心多了。唐時錦也很喜歡這樣的氛圍,她笑彎了眉眼,隨口說,“今日我遇到了唐逆。”“四弟?他回京了?”唐玉延問道?!班牛毫藗€兇犯回來。”唐時錦說。魏氏眼神閃了閃,唐逆雖非她親生,但也是個正直的孩子?!拔覀兣c四弟,不便來往了......”唐令儀眼神閃了閃,說。畢竟她們與唐家脫離了關(guān)系。阿娘也跟唐家撕破臉了?!霸蹙筒槐銇硗?,唐逆是唐逆,唐府是唐府,你們?nèi)耘f是兄弟姐妹,除非唐逆不認你們,那便不來往?!蔽菏下曇羝降f話間,她認真的看了眼唐令儀,“令儀,阿娘以往教你守規(guī)矩,謹言慎行,如今阿娘要告訴你,有時候可以不必那么守規(guī)矩,阿娘希望你們都能活的自在,不違逆本心的活著?!碧屏顑x怔了怔,眼眶有些酸,嘴角卻是上揚的,“是,女兒記下了?!碧茣r錦勾唇,阿娘果然深明大義。與此同時,唐逆回到唐家,向唐老太君請過安后,老太太突然問起,“你見過唐時錦了?”“嗯?!碧颇骖h首。老太君發(fā)出一聲不屑的哼聲,“忤逆不孝的東西,你可別學(xué)她,半點都不知道感恩!”唐逆皺眉,“可她不是治好了祖母的腿嗎?”老太太摸了摸自己的腿,唐嘯銘拿回來的那兩張符確實管用,她的腿,已經(jīng)不疼了。但一說到這個,老太君就來氣,忍不住跟孫兒抱怨道,“你可知,她要了你父親足足三萬兩銀子!就兩張符而已,她便如此訛?zāi)愀赣H!”唐逆眼神閃了閃,“但她畢竟治好了您的腿......”三萬兩銀子,倒也花得值。“我是她祖母!她姓唐,難道不是她該做的嗎?”這孫兒,是幫著那孽障說話嗎!唐逆皺眉,“祖母讓我入學(xué)聽課,難道不知做人要明辨是非,知恩圖報的道理么?”“你這是什么話?難不成還要我去向她道謝,對她感恩戴德?”老太太沉著臉。即便不感恩戴德,也不該如此說她才是。唐逆心道。但作為孫輩,終究是忍了老太太一嘴?!霸摳卸鞔鞯率撬魺o唐家,哪來的她!”不妨,老太太并沒有要停嘴的意思,依舊不屑的冷哼。實在是因為,說起唐時錦,她就有太多的怨氣。不吐不快!唐逆的臉色有些不贊同,“可唐家并未養(yǎng)育過她,又何來的恩呢?”她是在道觀長大的。要用養(yǎng)育之恩的說辭去束縛她,是不是不合適?“你!”老太太被他氣到,“你聽聽,你說的這叫什么話!好,就算唐家沒養(yǎng)育過那個孽障,那你大姐和二哥呢?難道唐家也沒有生養(yǎng)過她們?她們姐弟聽從那孽障的蠱惑,要與唐家斷絕關(guān)系,如此親疏不分,實在是可恨!”唐逆:......祖母一口一個孽障,換做是他,也得斷絕關(guān)系。并且治腿的三萬兩銀子還要少了,應(yīng)該多要些。而且魏氏是大姐和二哥的親娘,跟著自己親娘,哪是什么親疏不分。分明就是分的很清楚。說明魏氏對大姐與二哥來說,比唐家重要。祖母只知一味地怨恨大姐她們有什么用?怎么不在自己身上找找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