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的聲音本來就很悅耳,其中又夾雜著一抹少女嬌羞,容司璟聽后身子更是一僵,不止如此,外邊潛入進來那黑衣人,也是十分震撼。太子殿下的傷,已經(jīng)嚴重到,不能人事了嗎?不能人事偏偏還想,確實好慘。容司璟配合自家小太子妃,伸手撫住了她纖細的腰肢,輕嘆一口氣,“枝枝,孤可能時日不多了,本想給你留個孩子,但?!苯现Ω惺艿窖g的那只大手,炙熱無比,身子下意識地跟著輕顫了一下。她自認為自己的戲演得很好,但卻沒有想到,太子殿下更勝一籌。不過,那就繼續(xù)演下去唄,總歸吃虧的是某個不能破戒的人。她突然俯身下來,整個人靠在他懷中,親吻著他的脖子,聲音卻夾雜著哭腔哽咽道:“殿下,你不許這樣說,你肯定會好起來了......?”別說是容司璟此時俊臉都僵住了,就連外邊偷聽的黑衣人也都沉默了。一時間,太子殿下的寢宮中,安靜無比。只有紅色蠟燭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響。容司璟強撐著沒有直接把懷中的人丟出去,他下意識地掐了她的腰肢一下,姜南枝再次發(fā)出一聲嬌嗔?!暗钕?,您輕點?!薄?.....枝枝,孤好像還是不行。”黑衣人聽得一臉遺憾,但也知道里面的兩人估計出了汗,待會要喊宮人進來了,立刻輕手輕腳,轉身出了寢宮。確定那人走了后,容司璟咬牙就要把懷中的人推下去。但對方比他的速度更快,已經(jīng)手腳并用,十分利落地從他懷中掙脫開,規(guī)規(guī)矩矩地跪坐在了床榻尾。她還小心翼翼地掀起簾子,偷偷地往外看了看,心有余悸地小聲道:“殿下,那人走了吧?”容司璟身體中的火,就這樣不上不下地卡住,他只得很是低沉地嗯了一聲。姜南枝松了一口氣的模樣,她拍了拍自己的心口窩,“那殿下,臣妾回屏風后的暖榻上去歇著了?”容司璟不知道為何,自己本該松了一口氣,可空蕩蕩的懷抱,連帶著小太子妃的話,愣是讓他生起了一抹空虛感。最終,他情緒不明地又嗯了一聲。而在小太子妃決定離開的時候,容司璟連忙閉上眼,將手腕上的佛珠攥在手中,試圖用默背經(jīng)文,消除此時心中的旖旎。可外邊太黑了,剛才兩個人糾纏的時候,衣袂都攪到了一起。所以,在姜南枝打算站起來,越過太子下榻的時候,突然衣袂被扯開,她也跟著踉蹌了一下,再次摔到了容司璟的懷中!容司璟:“......”姜南枝被骨頭硌了這么一下,疼得眼眶一紅,下意識吃痛道:“殿下,好疼?!眲偳赏膺吀櫤谝氯说陌总迫ザ鴱头?,剛要準備稟告自家主子,突然就聽到了這么一句。他有一些進退兩難。里面的兩位主子,莫非假戲真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