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枝的目光掃過眾人,氣定神閑,“箱子里面的東西,本宮待會自會跟太子解釋,倒是你華選侍,你是如何那么準(zhǔn)確地找到了這箱子?xùn)|西?”“我的貓......”“不,貓可不認(rèn)字,貓也不能開箱子。”姜南枝堵住了華選侍的借口,語重心長道:“所以華選侍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么?有沒有,被誰給借刀sharen了?”華選侍頓時愣在了那,想到了什么,表情慢慢變得猶疑。姜南枝端莊地走到太師椅上坐下,剛才在坤寧宮挺累的,這才剛回來,還沒有坐下來好好休息。她看到陷入了沉思的華選侍后,嘴角微勾。其實像是華選侍這種沖動型的小妾,姜南枝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最可怕的是那種表面上規(guī)矩老實,但背后卻小動作不斷地。她‘好心’點醒華選侍,然后就又對容司璟福了福身,“殿下,可否讓其他人等都下去,臣妾單獨跟你解釋這一箱子的東西?!比菟经Z點頭,揮手讓所有人都下去了。包括被扇了一巴掌后還在冥思苦想的華選侍,到底自己是不是被利用了,也一臉狐疑地走了出去。佛堂很快安靜了下來,姜南枝走到箱子跟前,翻開蓋子,隨手取了一本,走到容司璟跟前,雙手奉上。“殿下,您看一看?!比菟经Z目光中閃過兩個交疊在一起的小人,就別過頭去,“你不必讓孤看。”姜南枝嘴角微勾,但語氣依舊十分認(rèn)真,“可是殿下不拿近看看,怎么會聞到上面的槐花熏香呢?”容司璟一愣,他母后的坤寧宮就一直習(xí)慣燃槐花熏香,這也導(dǎo)致許多東西物件,也被沾染了那種味道。容司璟還是接過了那畫冊子,放在鼻翼邊聞了聞,的確是槐花熏香。他俊臉一沉。姜南枝立刻委委屈屈道:“就是咱們大婚第二日,臣妾一個人去給皇后娘娘跟皇帝陛下敬茶,皇后娘娘私下里給了臣妾這么一箱子?xùn)|西?!眲偝捎H,還未經(jīng)人事的小姑娘,突然收到這么一大箱子這種東西,偏偏還是皇后給的,她肯定驚惶不安,不知道怎么辦,但也只好把東西帶了回來。容司璟仔仔細(xì)細(xì)地看著自家小太子妃的臉,反復(fù)看了幾遍,都是一臉驚惶無奈,還帶著一種無法言說的嬌羞后,他才開了口,“這件事孤知道了,聽說母后讓你準(zhǔn)備中秋宮宴,接下來要很忙,你去忙碌吧?!薄笆??!苯现ζ鹕韯傄?,卻路過了那一箱子?xùn)|西,她小聲道:“殿下,那這箱子?xùn)|西,臣妾能不能帶回去了?”容司璟頓時感覺好笑,“你還要帶回去?”姜南枝理直氣壯道:“畢竟是皇后娘娘賞的,萬一她以后問起來,臣妾總不能說,東西被您給沒收了吧?”容司璟:“......”他沒收這些東西干什么!但還是忍著一種說不上來什么的怒氣,擔(dān)心如此單純的笑太子妃被母后給教壞了,他低聲道:“東西留下,這件事孤會跟母后去說?!薄澳呛冒伞!苯现Φ挂膊皇欠且切┊媰宰樱徊贿^都被收走了,也有點可惜。姜南枝走出佛堂的時候,沒過多久,就聽到太子讓人把那一箱子?xùn)|西,給鎖進(jìn)了庫房里。也對,那東西的確不適合放在佛堂里,有一些大不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