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兩人看到我們望過來,還愉快地揮揮手。徐慶覺得心里泛酸?!拔?,我......芹芹要和我分手。”說實話,我并不驚訝。曾芹芹一看就是有心機的,她可不是單純的和徐慶交往?!靶鞈c,哥勸你一句話,天涯何處無芳草?別栽在曾芹芹這一棵草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徐慶嘆了口氣,“說的容易,她畢竟是我第一個動心的女人?!薄皩α?,”徐慶轉(zhuǎn)頭看向我,“王孝東你以前那么喜歡柳秋月,后面是怎么看開的?”他還記得,王孝東在寢室里提到柳秋月的時候,整個人都散發(fā)著戀愛的酸臭味。那時他們幾個祝福過,也在得知柳秋月追著渣男韓宇煌時勸過王孝東放棄。王孝東為此跟他們吵了一架,還說再詆毀柳秋月就和大家斷絕兄弟關系。結(jié)果一夜之間,王孝東就跟變了個似的,不再把柳秋月當個寶了。我眼里閃過嘲諷,似真似假地開口?!罢l讓我死過一次呢?看開了?!毙鞈c見我表情認真,還愣了下?;剡^神后,他無語地看著我。“王哥,我是認真取經(jīng)的!”“能別騙弟弟我不?”楊飛他們正好回來,“誰騙你了?”徐慶立馬告狀。“我問王孝東怎么走出情傷的,他說因為他死了一次看開了!這不逗我嗎?”“哈哈哈,王孝東你真幽默。”何蘇安捧著肚子笑。我聳聳肩。唉,說真話都沒人信。吃完飯,我們在酒店隨便走了兩圈消食,才回套房內(nèi)洗漱休息。后面兩天,我們都待在酒店沒出去。除了吃飯時間去三樓放放風,剩下的時間都跟著梁永信修改程序bug,給它加固。有了專業(yè)老師的幫忙,這一步尤其輕松。到了比賽當天。梁永信帶著我們來到比賽的水立方體育場。地方太大,顯得參賽人數(shù)沒有多少。幾千人聚集在旁邊,不同學校穿著各自訂做的隊服。我們穿的是白色為主,下擺是藍色的波浪和海鷗。入場時,有個隊伍吵吵嚷嚷地擠.進來。砰——“喂,你們沒長眼嗎?”紅色隊服,領頭的人先發(fā)質(zhì)問。我打量了他們一眼。他們胸前繡著幾個顯眼的字,吉科大學。我們打量的時候,他們也在打量我們。領頭的人嗤笑了出聲,“哦,海立的啊。”“今年又來陪跑?不是特等獎就是三等獎,我要是你們就不參加了?!薄靶校热淮蠹叶际峭瑢W,你們道個歉這件事就算了?!鳖I頭的人叉腰等著我們道歉。我面無表情,“同學,你走錯進場位置了,你們應該是從左邊進。還是說,身為吉科大學的人,連方位都弄不清楚?”“他們是沒長眼,自己搞錯方位撞上我們,還想我們道歉?呵呵?!焙翁K安翻了個白眼。領頭人慌亂地看了眼手冊。在證實我說的沒錯后,他強裝鎮(zhèn)定?!昂?,手下敗將囂張什么?我們走!”我攔住他,在他動手前先按住他的肩膀?!坝涀?,今年的冠軍是我們海立大學的,而你們......連做我們手下敗將的資格都沒有?!蔽彝崎_他,拿出濕紙巾擦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