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唐淮川支支吾吾的不說話,厲云霆恨不得一腳踹上去:“問你話你就說!”“是、是我繼母的,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薄澳氵@是故意sharen,你知道嗎?”“......我沒想這么多?!薄斑@么說來,沒有人指使你對我動手?”唐淮川連連搖頭:“車子壞了我可以賠給你們!多少錢都可以!”“好啊,那過幾天我就上門去管你要錢了?!甭牭缴蚵祥T要錢,唐淮川有些緊張,不過最后他還是應(yīng)了下來。隨后,沈曼像是突然想到一樣,問:“對了,油箱也是你弄壞的?打火機也是你放進去的?”“......不是我!”見唐淮川慌亂的樣子,沈曼點了點頭,說道:“沒什么別的事情了,把人帶走吧?!薄暗鹊?!”厲云霆緊皺著眉頭,說道:“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你把人放走?直覺告訴我!這小子嘴里就沒有一句實話!人必須給我留下!你審問不出來,我審!”“我是當(dāng)事人,我說放走就放走?!鄙蚵硨χ苹创ǎo了厲云霆一個眼神。厲云霆對沈曼這種打著小算盤的眼神最清楚不過,最后只能冷著臉讓人把唐淮川送回去。等到人走了之后,厲云霆才憋著一口氣對著沈曼說道:“你給我進來!”沈曼搖頭跟著厲云霆走到了書房,說道:“厲總,你想說什么?”“那個小子一看就是在撒謊,為什么放他走?”厲云霆的語氣里頗有質(zhì)問的意思。沈曼知道,如果今天不給厲云霆解釋清楚的話,厲云霆今天晚上應(yīng)該是睡不著了。沈曼干脆坐在了沙發(fā)上,說道:“你手底下的人抓人不可能無憑無據(jù)吧?”“當(dāng)然!”“把人叫進來?!薄?.....”厲云霆雖然不知道沈曼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但還是喊人進來了。厲云霆的手下進門,有些拘謹?shù)溃骸袄习?,您叫我過來有什么吩咐?”“你是看了監(jiān)控錄像鎖定的那個小子嗎?”“是??!”“錄像呢?”“在這!”手下很快就將錄像遞到了厲云霆的手里。厲云霆傳輸?shù)诫娔X上,只見監(jiān)控錄像里,唐淮川鬼鬼祟祟的出現(xiàn)在了車子旁,隨后剪短了剎車線,隨后打開車蓋,用刀子劃破油箱,干脆利落的將打火機丟到了油箱里,這些動作一氣呵成,一點也沒有剛才唯唯諾諾的樣子。“你剛才說這個唐淮川撒謊了,難道我不知道唐淮川在撒謊?不過......抓了他,他也不會說出背后之人是誰?!眳栐砌渎曊f道:“我有的是手段讓他張口?!薄耙运哪昙o,知不知道那背后的人都兩說,抓了他一點用處都沒有,倒不如放長線釣大魚,讓他回去,他既然是唐家的少爺,那我們著重調(diào)查唐家不就好了?我就不信,時間一長,這個唐淮川不會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