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木見溫軟一直發(fā)抖,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脫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溫軟身上。
祁宴臉色微冷,打開車門下了車。
“這個天氣溫還不穩(wěn),尤其是下午容易變天,你身體不好以后出門多備件衣服?!?/p>
“看你都凍成什么樣了,小姑娘家家的怎么不會心疼自己呢?”
于木嘆了口氣有些心疼。
“嗯?!?/p>
溫軟點點頭,很感激他的好意,“我記下了。”
“記下什么了?”
一道熟悉又冰冷的聲音傳來。
溫軟眼前出現(xiàn)一道高大的人影。
手腕被面前的人捉住,猛地一拽,溫軟踉蹌的栽了過去。
祁宴順勢接住溫軟,將人禁錮在懷里。
他看了眼溫軟身上那件外套,眼中閃過一抹冷意,單手一挑嫌棄的將那外套丟在了地上。
“小妖精,這么快就勾引到別的男人了,倒是小瞧了你?!?/p>
祁宴想起直播間里的截圖,眉眼里藏著令人發(fā)憷的陰郁。
“那么迫不及待的要跟我離婚,就是為了這么個廢物?”
“我以為你至少能找個大肚便便,戴著金鏈子有幾個閑錢的老男人養(yǎng)你,卻沒想到你這么不中用,找了個丑陋的窮酸鬼。”
祁宴雖然沒看于木,卻字字句句都在譏諷他。
于木氣的胃疼。
任誰也受不了這樣被踩著臉皮的折辱。
可想想對方的身份,他忍著沒敢開口。
溫軟不介意祁宴誤會她。
反正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但她接受不了祁宴侮辱于木,于木也不過是因為看她冷給了她件衣服而已,就罪該致死了?
溫軟抬眸,冷冷的瞪著祁宴想推開他。
奈何他長臂攬著她,力道大的很。
她那點力氣根本掙扎不開。
“放開!”
溫軟沖著祁宴吼。
祁宴冷笑,“為了這個男人都敢吼我了?”
“我說你怎么就這么賤?”
“放著好好的祁太太不做,非要跟一個廢物私奔。”
“你們兩個在一起多久了,你背著我私下里跟他睡了多少次?”
“說!”
祁宴這人疑心病一向很重。
他突然覺得溫軟以前那么愛他,現(xiàn)在卻態(tài)度如此堅決想離婚,根本就不符合常理。
除非她…外面有人了。
溫軟被他的話傷的體無完膚,她拼命的掙扎,越掙扎卻被他抱的越緊。
情急之下,溫軟低頭狠狠的咬在了祁宴手腕上。
那一下真的用盡了力量,似乎想將他的皮肉撕掉一樣。
祁宴吃痛,只能放手。
溫軟狼狽的倒退兩步,瞪著祁宴罵道:“祁宴,你可真臟!”
“哦?”
祁宴看了眼手腕上的咬痕,冷嗤一聲,再次伸手將溫軟拽到了身邊。
他垂眸,凝視著她,看著她眼中自己冷漠的倒影,勾了勾唇角。
須臾,低頭狠狠吻了上去。
當(dāng)著于木和吳助理的面,他毫不避諱的用力撬,瘋狂的掠奪汲取。
溫軟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來,在他懷里又踢又打,卻沒半點作用。
不知過了多久,祁宴放開她,笑著勾唇,“你第一次那晚,也沒叫的這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