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不知道顧容珩什么意思,還是點(diǎn)點(diǎn)頭起身,聽話的將衣服換上,還應(yīng)景的盤了個(gè)男子束發(fā)。好在衣服還算合身,雖略微有些大了,但四月身材嬌小,也難有合適的男子衣裳,稍稍大了些,瞧著反而衣帶翩翩,一股書生模樣。顧容珩瞧著不錯(cuò),過去親自給四月的束發(fā)上插入簪子,瞧著又更加雅致了些。待四月?lián)Q好了衣服,顧容珩才對(duì)著外面道:“進(jìn)來吧?!苯又T從外面推開,幾個(gè)丫頭低著頭端著銅盆進(jìn)來伺候,四月跟在顧容珩身邊梳洗完了,那些丫頭才退下去,長(zhǎng)林站在門口,往里面看了一眼,又輕輕把門給關(guān)上了。四月這才對(duì)著顧容珩問道:“我為什么要這樣穿?”顧容珩看著四月一副贏弱小書生模樣,有些失笑,只道:“你待會(huì)兒就知道了。”沒一會(huì)兒,外面的門又被推開,送飯的丫頭規(guī)矩將飯菜放好了才退下去,四月被顧容珩拉著一起道到案前坐下,將燕窩粥放在了她的面前。四月還未與顧容珩一起同桌吃過飯,微微有些不習(xí)慣。顧容珩拿著勺子的手看起來十分雅致,他見四月不動(dòng),就舀了一勺送到四月的唇邊:“你要不合胃口,我讓他們?cè)偃Q?!彼脑录t了臉,連忙一口吃下,乖乖自己拿著勺子吃粥。只是她吃了幾口,胃里又開始翻滾,連忙捂著嘴按著惡心的沖動(dòng)。這些天四月一直沒用早飯,早上她難受,不吃東西就能好些,本以為喝了藥就能好的,沒想道還是這樣難受。她難受的眼角有了淚光,看著顧容珩可憐兮兮道:“有些難受,吃不下?!鳖櫲葭駥⑺脑碌姆磻?yīng)看來眼里,從懷里拿出帕子,替四月擦了額頭上的細(xì)汗,輕輕安慰她:“吃不下就不吃了,回京城的路上,四月想吃什么,我再讓人給你買?!彼脑挛嬷乜?,看向顧容珩:“大公子,四月想再吃一副藥?!薄吧洗蔚乃幒孟癫还苡??!鳖櫲葭竦难酃鈩?dòng)了動(dòng),隨即將四月?lián)碓趹牙锖逯骸暗然厝ピ僬f,再忍忍?!彼脑码y受的厲害,有些委屈,想再說話,顧容珩卻先她一步開口:“四月,聽話?!彼脑裸读艘幌?,知道自己不應(yīng)該再開口了,只能難受的咬著唇。用完飯用茶水凈了口,顧容珩牽著四月走到了門口。顧容珩松開四月的手,在她耳邊輕聲道:“待會(huì)跟在我的身后?!闭f著轉(zhuǎn)身往前面走。門口的長(zhǎng)林看到這樣裝扮的四月,微微一訝異,隨即就面無表情的走在了四月的身側(cè)。來到前院的小廳,顧如意已經(jīng)等在了小廳里,她一見到顧容珩就走了過去,在看見顧容珩身后男子裝扮的四月后,臉色不由微微一變。顧如意看向顧容珩,不可思議道:“大哥,你身后的可是四月?”顧容珩只是隨意的嗯了一聲,又道:“晉王呢?”顧如意愣了一下道:“王爺昨夜喝多了,現(xiàn)在還沒醒,我也想和大哥單獨(dú)說幾句話,就沒叫醒他?!闭f著顧如意看了顧容珩一眼:“昨夜大哥也是,王爺那樣飲酒,大哥也該勸勸的?!鳖櫲葭駴]有接話,只是看著顧如意道:“要說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