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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洛顏被她的話驚得,差點一口茶噴了出來。
佩蘭驚訝得連忙捂住了嘴巴,眼神擔(dān)憂地看著她。
小姐,沒想到小侯爺那么無可挑剔的一個人,竟然有這種缺陷......
白洛顏的臉羞得漲紅,立馬敲了敲她的腦袋,不許胡說。
佩蘭這才乖乖閉上了嘴。
回到武寧侯府時,白洛顏坐在庭院的秋千里,佩蘭在身后推她。
清風(fēng)徐徐,白洛顏看著夜空里的星星,內(nèi)心一片祥和愜意,就連身后何時換了人都不知道。
她忽然想起今日佩蘭說的,又細細回想了這段時間與南宮少卿的相處。
他待她確實是好到無可挑剔的地步。
但凡她想要的,他通通都會給她。
哪怕是她想要懸疑上的一朵花,他也會二話不說去摘下。
除了就寢時,他總是把自己蹦成一條直線,生怕會碰到她分毫。
白洛顏蹙著眉,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佩蘭,難道少卿他真的......不行
此時,身后推著她的那雙手,突然停了下來。
怎么不推了白洛顏不滿地回過頭,恰好對上南宮少卿那張迷惑不解的臉。
他俯身湊近,一本正經(jīng)地問,夫人是覺得我,哪里不行
白洛顏的視線下意識地落在他的下身之處,又猛地把視線移開。
她的臉頰瞬間燒得滾燙,連呼吸都亂了節(jié)拍,舌尖更像是打了結(jié)般。
沒有,你、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南宮少卿看著她這副羞澀的模樣,突然明白了過來。
他的耳尖泛起一層緋紅,卻又強自按捺著慌亂,故作沉穩(wěn)地輕咳一聲。
先前是擔(dān)心夫人尚未做好準備,才會恪守本分。
他打橫抱起坐在秋千上的白洛顏,在她耳畔輕語。
今晚,我便讓夫人驗明真身。
溫?zé)岬臍庀澾^白洛顏的頸側(cè),她羞得立馬用雙手捂著臉。
你誤會了,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南宮少卿抱著她疾步走到廂房,又猛地用腳把門帶上,他輕輕地把白洛顏放在床榻之上。
不等白洛顏開口,一個滾燙的吻便落在了她的唇上。
紅燭在墻身映出兩人纏
綿的身影,衣帶滑落的簌簌聲混著金鉤輕響,羅衫凌亂地堆在地上。
唔~輕點。白洛顏嬌嗔的聲音里帶著止不住的顫。
夫人覺得,為夫可還行南宮少卿輕笑一聲,灼熱的吐息燙在她耳畔。
話音未落,吱吱作響的床榻上又傳來一聲驚喘。
窗外月色如洗,偶有夜鶯掠過檐角,帶起輕微的風(fēng)聲。
而廂房內(nèi),纏
綿聲聲不斷,直到五更天才徹底安靜了下來。
白洛顏不知,一句不行,竟會讓南宮少卿像瘋了一般,搓磨了她整整一宿。
次日醒來時,她狠狠地瞪了南宮少卿一眼。
夫人,昨日是我錯了。
南宮少卿低頭垂眸,狀似誠懇道歉,嘴角卻是壓抑不住的笑意。
白洛顏看著他這副模樣,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那就罰你此次休沐,陪我去踏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