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shí),席家豪宅。
夏珠跟著席寒城出了淋浴間。
她又恢復(fù)來溫順小綿羊的模樣。
因?yàn)樵陉P(guān)鍵的時(shí)候,席寒城沒有碰她。
而為了壓住欲火,剛剛在淋浴間,席寒城淋了數(shù)次冷水。
夏珠還是很感激的。
出了淋浴間后,夏珠就跟在席寒城背后亦步亦趨,忽然席寒城一停,夏珠就撞了上去。
夏珠:“……”
她揉了揉額頭。
席寒城回身,盯著夏珠,那眼眸幽邃得不像話。
盯了良久,他齒縫擠出一句:“要不是答應(yīng)你了,剛剛非得弄死你?!?/p>
夏珠:“……”
她生怕席寒城反悔,急忙拍彩虹屁:“席總為人一諾千金,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席總是大大的君子,才不會(huì)出爾反爾!”
席寒城“哼”了一聲:“席總?你剛剛不是叫我的名字?”
夏珠:“……”
那不是剛剛又慌又氣,這才一時(shí)沒忍住嘛!
夏珠“嘿嘿”:“席總肯定是聽錯(cuò)了,我對席總的敬仰如同滔滔江水綿延不絕,我怎么會(huì)叫席總的本名呢,席總是這么偉岸的男人,名字可不是隨隨便便能叫的?!?/p>
席寒城眼底閃過了一道暗芒。
明明知道眼前這個(gè)女人壓根就是在胡說八道,可莫名聽了,卻還是很愉悅。
真是見了鬼了!
要是別的女人說這樣的話,他只會(huì)覺得反胃惡心。
可夏珠說出來,就是舒服。
席寒城聲音低沉:“我允許你叫我的本名。”
夏珠一本正經(jīng):“席總,你是我的上司,我是你的員工,上司和員工之間永遠(yuǎn)不可以逾越,一日是席總,終身是席總!”
她這也是暗中提示席寒城,他們之間,還是要保持一定距離的。
席寒城“哼”笑了一聲。
他抬起夏珠的下巴:“別和我假正經(jīng)?!?/p>
夏珠:“……”
他凝著夏珠,眼神邪氣:“四年前你就做了我的女人,現(xiàn)在來和我說什么距離?”
夏珠無語。
什么叫四年前就做了他的女人!
那是被強(qiáng)迫得好不啦!
“四年前那個(gè)晚上,舒服不舒服?”席寒城忽然又冒出了驚為天人地一句。
夏珠腦中飛過一群黑烏鴉。
這男人怎么這么不要臉!
這樣帶顏色的話!怎么好意思就這么直白問出來!
再說了!
不舒服!
一點(diǎn)也不舒服!
除了痛,還是痛!
不過看到席寒城一臉料定了她肯定爽歪歪的神情,夏珠忍住沒說。
她怕說了,席寒城要和她翻臉。
而因?yàn)檫@話,席寒城那被冷水壓下的欲望隱隱又冒了上來。
他身子微傾,炙熱氣息噴灑在夏珠臉上:“要不要試試,現(xiàn)在會(huì)不會(huì)更舒服?!?/p>
夏珠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席總,不要!”
席寒城跟著上前一步:“嗯?不要什么?”
夏珠哪里好意思說。
偏生席寒城一副她不說出,不放過她的架勢。
夏珠只好尷尬說道:“不要更舒服?!?/p>
席寒城一臉了然。
他別具深意:“你是覺得我太溫柔了,讓你太舒服了,你喜歡更粗暴點(diǎn)的?”
夏珠:“……”
天??!
這個(gè)席寒城再說些什么啊!
太溫柔了?
他好意思說得出口!
四年了!
整整四年了!
一想到那晚上,她渾身還痛得幾乎要散架!這叫太溫柔了!
溫柔你個(gè)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