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瑟抿唇:“之前我簽約了一期做珠寶設(shè)計的節(jié)目,明天開始錄,我得早點睡!”景向東還真沒想到這一茬,他下意識的看向墨肆年。墨肆年拿起放在一旁的外套,直接站起來,面無表情的開口:“我喝了酒,不能開車,我坐你的車!”他直勾勾的看著白錦瑟,好像之前兩個人的冷戰(zhàn)不存在。白錦瑟微微蹙了蹙眉,站起來:“好!”既然墨肆年主動開口了,她也不可能在這種場合,不給他面子。墨肆年聽到白錦瑟的話,轉(zhuǎn)身就往外走。白錦瑟抱歉的看了一眼景向東和林夕:“我們先回家了!”就算是墨肆年沒喝醉,他喝了這么多,也不能開車!景向東勾了勾唇:“放心吧,你照顧好肆年,他喝醉了!”白錦瑟看墨肆年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步伐穩(wěn)健,絲毫沒有喝醉的跡象。她懷疑的看了一眼景向東,還是點了點頭,拿上包出去了。白錦瑟一走,林夕就皺眉看了一眼景向東:“你在忽悠錦瑟吧,我怎么看,墨肆年也不像是喝醉了!”景向東神秘兮兮的勾了勾嘴角:“你不懂,有些人喝醉了,看起來挺正常,其實啊......試一試就露餡了!”林夕皺了皺眉,不懂景向東的話是什么意思,直接站起來:“你慢慢喝吧,我要走了!”景向東立馬放下酒杯:“我送你!”林夕頭也不回的向著外面走去,景向東趕緊追上去。白錦瑟這邊,她上了駕駛座,看見墨肆年還站在車邊。她降下車窗,忍不住皺眉:“不是要坐我的車嗎?你上來?。 蹦聊昴抗庵惫垂吹目粗骸拔易睦??”白錦瑟神情變化莫測的看著他,有些無奈:“你坐副駕駛吧!”白錦瑟是真的有點搞不懂墨肆年這反應(yīng)了,只不過,她想著,墨肆年今晚主動開口,應(yīng)該是想緩解兩個人之間的關(guān)系吧!結(jié)果,等墨肆年乖乖上車后,她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墨肆年上車,坐在副駕駛上一動不動。白錦瑟皺眉:“系上安全帶,回家!”墨肆年扭頭看了她一眼,突然開口:“媽,你別催了,我說了有時間就回家!”白錦瑟手握著方向盤,整個人頓時跟被雷劈了一樣,打死她都沒想到,墨肆年看起來無比清醒,口齒清晰,居然會喊她媽。她僵硬的轉(zhuǎn)身看著墨肆年:“你剛才喊我什么?”墨肆年閉上了眼睛,聲音有些不耐煩:“媽,你別煩我,我有點困,睡會!”白錦瑟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你剛才喊我什么?”墨肆年閉著眼睛,不搭理她。白錦瑟這下是真信了,景向東說的對,墨肆年喝醉了!只不過,她這是頭一次看見,有人喝醉了,看見一個人,就隨便臆想成別人。她忍不住伸手揉了揉臉,看著閉著眼睛的墨肆年,安慰自己,這一定是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