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得近,身上有股淡淡的檀香味,有點像寺廟里絲絲縷縷飄過的佛香。 蔣靈月的臉有點升溫,她咬了咬唇,點頭回應(yīng)?! 狼此缓靡馑嫉臉幼樱膊辉俣核?,“我看你酒要喝完了,別再喝了,我給你拿杯白水?!薄 拔也灰?!”蔣靈月心里那股倔勁上來,“誰來酒吧喝白水啊,我就要喝酒,我已經(jīng)22歲,又不是小孩了?!薄 狼凰蝗惶岣叩穆暳矿@了一下?! ∷麩o奈聳聳肩,又跟調(diào)酒師要了杯莫吉托,“那你還是喝這個吧,這酒一般人喝不醉?!薄 】伤麤]想到的是,蔣靈月不是一般人,兩杯下去,她說話已經(jīng)帶了點迷糊?! 狼戳搜鄄贿h處周言和董嘉禾所在的隔間,心里哀嚎一聲。 完蛋了,把人喝大了可怎么交代?! ∠氲竭@里,他微俯下身,湊近了點問:“靈月,沒事吧?要不要回家?我去叫周言和嘉禾?!薄 ∷鹕磉^去叫人,下一秒,蔣靈月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 狼皖^,看著抓在自己襯衫袖子上白嫩纖細的手指,問她:“怎么了?” 蔣靈月抬起頭,濕漉漉圓溜溜的一雙大眼睛看著他,“你叫嚴曲嗎?” “嗯,我叫嚴曲?!薄 澳膫€嚴?哪個曲?” 嚴曲想了想,伸手拿過旁邊的西裝外套,從內(nèi)口袋里摸出一張名片,今天出去談合作,剛好帶著了。 蔣靈月接過名片,雙手高高舉起來。 磨砂紙打底的燙金logo,很簡潔的設(shè)計,透過天花板投射下來的那層昏黃迷離的燈光,她看到了一行行楷小字?! ∪f協(xié)資本合伙人——嚴曲?! ≈苎员欢魏汤紹區(qū)隔間這里,滿心的不解。 “董小姐,你到底有什么神秘的事要單獨跟我說啊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