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冷笑,“我已經(jīng)受夠了這段見不得光的關(guān)系?!?/p>
他拂了拂她耳邊的發(fā),理所當(dāng)然,“我看你挺享受的?!?/p>
蘇黎心上又被他狠狠.插上一刀,鮮血流出,疼到窒息,眼淚在眼眶里打轉(zhuǎn),努力睜大眼睛,不讓眼淚流出來。
“隨你怎么想吧,我已經(jīng)很累了,不想跟你爭辯了,至于那個吊墜,你要不想給我,就扔了吧,我也不想要......”
她話沒說完,就被他捏著下巴,狠狠地吻了下來。
他突如其來的吻,讓她一愣,隨即便是猛烈的掙扎,可她越是掙扎,男人吻得越狠。
她騰不出手來推他,只能用腿去踢他,卻也被他輕而易舉化解,直接被抱上了身后的吧臺。
唇舌間是他慣用的煙草味,且他的吻帶著重重的懲罰,蘇黎臉頰燒紅,頭腦發(fā)暈,險些在這個兇狠的吻里窒息過去。
“砰——”
一聲巨響,高腳杯因為兩人大幅度的動作,被撞碎在地,也撞停了霍南爵的侵犯。
他垂眸看著蘇黎,粗糲指腹拭去她嘴角的水意,大手還在不自覺的輕撫她的臉頰,望著她被自己欺負紅了的眼眶,體內(nèi)躁動的浴火越加濃烈,卻也強行壓制著。
他松開蘇黎,忍不住譏諷出聲,“說不要就不要了,原來你蘇黎就是這么一個見異思遷,遇到困難就繞行的女人,吊墜一樣,我也一樣。”
蘇黎偏頭避開他噴薄在面上的炙熱氣息,一字一頓,冷冷的道,“既然從一開始就不屬于我,那我就不該妄想,到最后弄得雞飛蛋打,粉身碎骨,未免太不值?!?/p>
說的是他,也說的是吊墜。
他是她強行招惹來了,吊墜也是她從媽媽那里強行求來的,本就都不屬于她,是她強求了。
“信奉強扭的瓜不甜?”他問。
她點頭,眉宇滿是堅韌,“沒錯?!?/p>
他靜靜地看了她一會,才勾起一抹涼薄的笑,“那怎么辦呢?我偏偏信奉強扭的瓜不甜,但解渴,我看上的東西,從來沒有失手過,所以,蘇蘇,你做好準備吧。”
一聲蘇蘇,叫的她頭皮發(fā)麻,猛地轉(zhuǎn)頭看他,“你這么做,考慮過徐曦媛嗎?想過她會為此傷心嗎?”
霍南爵沒說話,似乎這些并不在他考慮范圍之內(nèi)。
他看了她一眼,轉(zhuǎn)身去了書房。
吧臺比較高,蘇黎看他走了,有些急,因為不能蹦也不能跳,她不知道該怎么下來。
正想著辦法,男人去而復(fù)返,手里拿著一個吊墜,徑直來到她身邊,將吊墜戴在她脖子上,冷冷警告,“從今以后,它就是我送給你的東西,敢拿下來,腿打斷?!?/p>
蘇黎低頭看了一眼,原本斷了的鏈子已經(jīng)重新修復(fù)好,甚至損壞的貔貅也已經(jīng)重新加固,既保留了本來的樣子,也不讓它看上去那么易碎。
她輕撫那只熟悉又陌生的貔貅,心里有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把她從吧臺上提下來,讓她等著,他換身衣服送她回去。
等他才是傻子,蘇黎逃也似的離開。
霍南爵換完衣服出來,發(fā)現(xiàn)空蕩蕩的房子空無一人,臉色陰沉如冰。
回去的路上,蘇黎氣憤不已,祖宗十八代快給霍南爵問候個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