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因為清修,佛子老公每個月只能和我破戒一次。
每次破戒完后,他都搖頭懊悔,說自己對不起佛祖。
我一直以為他不喜歡干那種事,直到他帶了一個黑皮留學(xué)生。
一開始他說:莉娜是我去非洲做慈善時結(jié)識的信徒,你別多想。
再后來他說:莉娜中了部落的媚毒,我若不渡她,她會死的。
最后他說:莉娜有了我的骨肉,我打算把我們的婚房過戶給她,你沒意見吧。
我淡然道:當(dāng)然沒有。再加一套吧,萬一是雙胞胎呢。
......
見我如此識大體,謝沉那張素來沒什么表情的臉上,難得浮現(xiàn)出一絲滿意。
今天的晚飯,你不用做了。他撂下這句話,仿佛是對我的恩賜。
下一秒,莉娜嬌滴滴的聲音就響起了:沉哥,人家突然好想吃榴蓮哦。
她和一群黑皮同學(xué)從練歌房出來,那里原本是我琴房。
謝沉縱容他們每天在那鬼哭狼嚎。
謝沉立刻轉(zhuǎn)向我:去,給莉娜開個榴蓮。
我看著茶幾上那個碩大、布滿尖刺的榴蓮。
上周謝沉從莉娜的母國運來了一飛機、然而,此時家里的傭人前兩天才請假回了老家。
家里沒有開榴蓮的刀,我......
用手剝。謝沉打斷我,莉娜喜歡吃剛剝出來的,新鮮。
他說得輕描淡寫,仿佛只是讓我剝個橘子。
莉娜靠在謝沉的肩頭,用一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打量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走到榴蓮前。
尖銳的硬刺輕易地劃破了我的皮膚。
濃郁的榴蓮氣味混合著我血的腥甜,彌漫在客廳里。
莉娜的一個黑皮女同學(xué),正坐在沙發(fā)上,用一種看戲的眼神瞟著我,嘴里發(fā)出嘖嘖的聲音。
哎呀,謝太太真是賢惠,剝個榴蓮都這么有儀式感。
就是手笨了點,你看這血,可別滴到果肉上了,按我們那邊的習(xí)俗可不大吉利呢。另一個聲音尖細(xì)地補充。
我將剝好的榴蓮顫抖地放到盤子里,推到莉娜面前。
莉娜捏起一塊,優(yōu)雅地放入口中,滿足地瞇起眼睛:嗯,還是沉哥對我好,知道我愛吃這個。
她看都未看我一眼,仿佛我手上的傷與她毫無關(guān)系。
晚些時候,謝沉突然宣布:以后家里的財務(wù),交給莉娜管。
我愣住了。
你花錢大手大腳,人又笨,很多賬目都算不清楚。
莉娜是留學(xué)生,腦子比你活絡(luò),也比你會節(jié)省。
我只覺得荒謬。
這些年,我何曾大手大腳過
謝沉的父母身體不好,常年住院吃藥,哪一筆開銷不是我精打細(xì)算,甚至把我自己的私房錢都貼補了進(jìn)去。
他謝沉拿著我給他的啟動基金才做起了生意,后來又經(jīng)營所謂的非洲慈善。
利用那些虛假的項目和悲慘的故事,騙取信徒和富商的捐款。
手上的刺疼越發(fā)厲害,又紅又腫,碰一下都鉆心。
莉娜和那幾個黑皮同學(xué)在一旁咯咯直笑,其中一個指著我的手說:嘖嘖,這手以后還怎么彈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