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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森,沒有人能逃脫,叛徒鐘奕琳……也不會例外?!?/p>
喻裕城低沉的聲音一下將我拉回現(xiàn)實。
成宇森眸子閃過寒光,聲音冷冽:“當(dāng)然不會?!?/p>
聽著他的話,我眸色一瞬黯淡,真相堵在胸口,卻無法為自己辯解。
他是該比任何人都要恨我。
因為……我親手殺了他的師父。
我垂眸看著自己因痛苦而發(fā)顫的左手,心尖像是被人掐住,疼的我呼吸都像帶著血。
三年前,在一棟廢棄大樓里,就是這只手,將子彈送進(jìn)了楊老的心臟。
他被綁在椅子上,幾乎不成人形。
見到我的一瞬間,他眼中迸發(fā)出巨大的光亮:“奕琳,殺了我,殺了我!我絕對不能被他們控制,求你……殺了我!”在他瀕死的那一刻,我跪在他面前,泣不成聲:“楊老,對不起……”可他卻露出了解脫的笑意:“奕琳,謝謝……”遠(yuǎn)處警笛聲漸近,我只來得及給他磕了頭就往外沖。
就在我沖到二樓時,我聽見成宇森撕心顫抖的聲音:“師父!”我沒忍住回頭,太久沒見,我真的很想他。
可我看見他抱著楊老的尸身,血跡染了滿身。
四目相對,他遠(yuǎn)遠(yuǎn)地盯著我,眼睛紅的像是滴血。
“鐘奕琳——總有一天,我會親手送你去接受審判!”時隔多年的事情仍歷歷在目,心頭的苦澀一瞬變成巨獸將我吞噬。
這時,成宇森放在桌面上的手機(jī)突的嗡嗡震動。
我不由看過去,心臟頓時一顫。
詹碧萱。
成父故友之女,她從小就生活在成宇森家里。
自從成家父母去世后,她和成宇森說是相依為命也不為過。
成宇森瞬間溫柔的神色,讓我鼻尖發(fā)酸。
而詹碧萱柔弱的聲音傳入我耳中。
“宇森哥哥,婚紗店說我們的婚禮服做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