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在一起的!”“荒唐!”方許搖晃著身子,臉色慘白,指著謝姝兒的手控制不住的顫抖,“孽女!實在家門不幸!”謝姝兒哭的凄凄慘慘,大有一副方許不應(yīng)允就撞死在門前的樣子,“女兒自知不孝,懇求母親應(yīng)準(zhǔn),待女兒嫁給裴郎為妻,定會與裴郎一起孝敬您!”那副情真意切的模樣,方許不禁想為她點個贊,演技實在過硬,直逼某萊塢!方許神色悲憫,輕抬下巴,無助的望向天空,眼淚順著眼角滑落,“侯爺,把女兒教導(dǎo)成這番模樣,是妾身的罪!百年以后妾身何來顏面去見您啊——”方許生怕謝姝兒哭的不夠大聲,附近的百姓聽不到。
只要謝姝兒穩(wěn)步發(fā)揮,她一定能將自己摘得干干凈凈。
方許表演的情真意切,儼然一副被女兒傷透了心的慈母模樣,周圍不少看客都入了戲,有些淚點低的還跟方許一同哭了出來。
“永誠侯夫人實乃慈母,女兒做出這等辱沒家風(fēng)之事,竟無一句咒罵,實在令我心生佩服?!?/p>
眼瞧著周遭百姓代入情緒,方許松開了自己暗地里掐著大腿的手。
方許不動聲色的瞥了眼依舊大門緊閉的尚書府,心中暗暗咋舌。
不愧是混跡官場的老油條,事已至此竟然還能裝作無事發(fā)生,活像他們聽不見外頭的吵鬧聲一般。
“姝兒,你若是自己尋來個好姻緣,母親何苦攔你?”方許像是哭到無力,搭著蘇子的手,氣息不穩(wěn),“可你喜愛的那個裴衡,他家世低微又是個碌碌無為的草包,這樣的男子如何能與尚書家公子相提并論?”此話一出,瞬間在原地炸開了鍋,百姓們震驚于侯府嫡女的擇偶標(biāo)準(zhǔn),議論紛紛。
“母親,你怎么可以這么侮辱裴郎!”謝姝兒臉色蒼白的后退幾步,身子朝一邊栽去,幸有被丫鬟攙扶,才不至于跌倒在地。
站定后,又像只被踩了尾巴的貓,聲音尖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