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祀身邊的親信,都已經(jīng)知道真相,并且早就在三日前給手下的將士們傳遞了消息。
齊宴禮的話一出,更是會讓青云軍的將士們認(rèn)為他是在?;樱粫腥诵潘?。
“昏君?”
齊宴禮臉上的笑一僵,反復(fù)咀嚼著這兩個字,眼底似有一絲皸裂。
昏君?
他怎么就成了昏君了。
待一統(tǒng)三國后,他可是要做名垂千古的帝王的。
“爾等南疆皇室罪裔,血統(tǒng)不純,居心叵測,妄圖拉著天下百姓成就你所謂的復(fù)國大夜,就在昨晚,我國陛下已經(jīng)勘破爾的陰謀,將你派在京都的探子如數(shù)抓獲,你想要趁機散步疫病到軍中的陰謀,也都破滅了,齊宴禮,你其位不正,其心不良,不僅是昏君,還是暴君,你才是真正的,亂臣賊子!”
夏青指著齊宴禮,嘶吼出聲。
昨晚張廣原本就帶著人散步了齊宴禮的身世以及謠言。
如今乍一聽夏青的指責(zé),就連杜塞也覺得十分刺耳,更莫要說鳳凰城內(nèi)的西周將士了。
血統(tǒng)不純這個事,可謂是大忌。
更莫要說齊宴禮身上流著的還有南疆皇室的血脈。
西周今日軍心不穩(wěn),青云軍可謂是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
“少廢話,爾等也想挑撥我軍軍心,簡直是妄想,陛下,臣懇請出戰(zhàn),殺他們個片甲不留,看他們還囂張與否?!?/p>
杜塞抱拳,齊宴禮揮揮手,下一瞬,杜塞直接從城墻上跳了下去。
“沖?。 ?/p>
“殺!”
城門打開,數(shù)萬西周兵從城門中飛奔而出。
夏青剛要動手,不曾想,帝祀直接一個箭步,飛了出去。
“我軍的將士們,隨朕出兵??!”
帝祀高吼一聲。
他手上握著一桿紅纓槍。
他一手握搶,一手嘞著馬韁,一個帥氣的回旋,連人帶馬直接騰飛而起。
他瞇著眼睛,渾身氣勢十足。
“鏘”的一聲。
長槍跟杜塞的長戟碰撞在一起,發(fā)出一道刺耳的爭鳴聲。
帝祀,天潢貴胄,戰(zhàn)場上用兵如神,有豐富的作戰(zhàn)能力。
以往戰(zhàn)事中,杜塞曾跟帝祀在戰(zhàn)場上對過招,可那時的帝祀,還沒有眼下這般強悍。
不過是一槍下來,便已經(jīng)震的他虎口發(fā)麻。
他恍然間覺得今日的帝祀,動真格的了。
“去死!”
帝祀頭盔下的臉上,勾勒出一抹冷笑。
下一瞬,他竟然棄馬而起,直接飛身繞到了杜塞的身后。
長槍劃過天際,下一瞬,便見了血。
杜塞只覺得眼前冷光劃過,他的脖子一疼,若非有人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將他踢飛出去,他此時已經(jīng)沒了性命。
帝祀出手便下了死招,齊宴禮直接從城墻上飛身而下,將杜塞一腳踢飛,這才救了他。
“帝祀,為了一個女人,值得么?!?/p>
齊宴禮直接坐在了杜塞剛剛的馬背上,因為帝祀攻擊的突然,直接被逼的調(diào)了一個方向,將后背面向了青云軍。
他手上握著一桿銀槍。
銀槍微微抖了一下,是剛剛被帝祀那一槍給震的。
“為她戰(zhàn)死,是我今生所求,齊宴禮,今日朕絕對不會讓你離開鳳凰城。”
帝祀輕蔑一笑,下一瞬,他的攻擊,更猛烈了。
他這一戰(zhàn),是真的抱了必死的決心。
他死了,也拖著齊宴禮一起死,也拖著葉妙,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