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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回到之前。
蕭鈺跟在聽荷后面快步走著,這是去順天府的路,聽荷邊走編道:“常大人那邊昨夜抓到了幾個人,一個人是溫俊倧身邊的貼身小廝,另外三個……”
她欲言又止。
蕭鈺:“直接說。”
聽荷嗯了一聲:“其他三個人,兩個還昏迷不醒,還有一個在大街上鬼鬼祟祟的被巡邏的官兵抓了。那三個人,都有病?!?/p>
蕭鈺終于偏頭看了一眼聽荷:“什么?”
他是問,什么病。
聽荷咽了咽口水,拳頭都攥緊了:“是花柳病?!?/p>
蕭鈺眼神突然睜大,小心如他,腦海里突然有個不好的猜想:“跟夫人有關(guān)?”
聽荷點頭,都快要哭了出來:“奴婢在那兩個昏迷的人身上,找到了兩根銀針,那是夫人用來防身的銀針,夫人給奴婢也做了一副。奴婢認得,那破宅子里頭,還有夫人的手鐲,被敲碎了?!?/p>
聽荷控制不住淚水,哭的淚流滿面:“聽松在守著他們問夫人的下落,可他們就說沒見過夫人?!?/p>
蕭鈺一口牙都差點咬碎來,他直接朝順天府跑了起來,聽荷和郭興叔侄二人,也緊緊地跟在后面。
幾人都在默默祈禱,祈禱夫人福大命大,千萬別出事。
牢獄中,聽松手里頭的鞭子幾乎都要捏斷:“我家夫人在哪里,你快說?!?/p>
對面的人一臉無辜,:“我沒見過你家夫人,你抓我來干嘛,我是無辜的?!边B城露出一臉的恐慌和畏懼,十足十一個受害者。
聽松手里頭的皮鞭不由自主地就甩了過去,可卻沒有甩在連城的身上。
連城眨了眨眼睛,得意之色劃過。
自從常守農(nóng)任這個順天府尹來,就制定了一條規(guī)矩,沒有確鑿的人證物證等證據(jù),抓來的犯人不能隨便用刑,這條規(guī)矩,就連景宣帝都贊不絕口。
因為這條規(guī)矩,充分體現(xiàn)了公平性,不會屈打成招,也不會有冤假錯案,審訊犯人也更加地追求證據(jù)。
可有時候,這規(guī)矩卻能害死人,比如此刻的常守農(nóng),就恨不得自己沒制定過這一條規(guī)矩。
有些人就是欠打。
“說,你三更半夜出來干嘛?”
常守農(nóng)眼神犀利地盯著牢房里頭的人,恨不得將這人剝了皮抽了筋。
“大人,誰規(guī)定老百姓三更半夜不能出門了,我可是良民,常大人?!崩镱^的連城一臉的無辜,看的常守農(nóng)目眥欲裂。
他什么方法都用過了,可這王八蛋就是什么都不說,還一臉無辜的模樣,隔壁三個狗東西也說不出個子丑寅卯,氣得常守農(nóng)恨不得直接打過去。
聽松牙都要咬碎了:“大人,我什么都不是,這個人,打死了算我的。”
常守農(nóng)還沒出聲,一道凌厲的鞭聲就響徹整個牢房。
聽松手里頭的鞭子還沒有舉起來,連城訣鬼哭狼嚎。
幾人看去,就見蕭鈺手里頭拿著一根皮鞭,再次甩了起來,一鞭子,又一鞭子。
連城破口大罵:“蕭鈺,你是朝廷命官,你對我用私刑,我要告到金鑾殿……”
“你去告,我今天就把你打死。”蕭鈺咬牙切齒,直接一鞭子甩到了連城的臉上,痛的臉上哇哇大叫。
“說,你三更半夜不睡覺在外面干什么。”
旁邊的牢房里,郭淮手里頭的鞭子也沒停,直接甩的那唯一醒著的人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