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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第1頁)

她只是緊張,緊張得要死。她羞得就連看他一眼都困難。不對,別人都是交往了才會接吻的,他怎么突然吻她?她想起許何平那句話。男人都喜歡浪蕩的女人,所以她剛剛主動得很浪蕩嗎,就連他這樣禁欲的人都受不了了嗎?......這想法多少有點自戀。她縮在沙發(fā)一角,腦中天馬行空,最后捂住了臉,悶聲開口:“你、你為什么......為什么突然親我?”梁寒墨睇向她,看她捂著臉,一副不敢看他的樣子,他沒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很果決道:“再問就繼續(xù)親。”許粟:“......”她慫了,不敢問了。這個吻將她腦中的雜念一掃而光,因為她現(xiàn)在只剩下一個雜念:就是他。梁寒墨喝完手里一聽啤酒,起身過去,將自己為她點的飯菜拿過來。還是溫的,他直接放在圓桌上,說:“吃飯?!痹S粟這會兒有點怕他,特別乖,聽話地埋頭干飯。總要找點事做的,不然,總想著那個吻。不......沒用。人在吃飯,腦子里還是那個吻。男人壓在她身上那種力量感,那種熾熱的溫度......真是要命,她覺得自己快燒起來了。飯吃完,她低著頭收拾了東西,順便將滾落在地上的啤酒罐也收拾了。但啤酒打濕了地毯,氣溫經(jīng)久不散,好像一直在提醒她剛剛發(fā)生的一切。然后,她就縮到了房間的另外一角——與他成對角線,最遠的那一角。梁寒墨也不著急,他在手機上和人發(fā)消息,等發(fā)完了,站起身,朝著門口走過去。許粟就在門口,見他過來,慌得很,“你、你......你別過來,不然我、我就、我就......”她還沒“就”出個下文來,男人已經(jīng)走到了她跟前?!白【频赀€是度假屋?”他語氣很平靜,許粟有些錯亂,好像慌的就她一個人。許粟這會兒哪敢單獨跟他走,趕緊說:“我就住楊雪這里吧......兩張床呢?!绷汉焓掷_門,走之前最后看了她一眼,說:“別再明知故問,你說的沒錯,我從中午就想吻你,不過......”他頓了頓,意味深長:“這可乘之機,是你給的。”他走了出去,并帶上了門。許粟站在門后,徹底石化,半晌回神,真想追出去打人。她撲到了床上,臉往被子里面埋,快把自己憋死才仰頭呼吸。完了......腦子里都是那個吻。他怎么那么冷靜啊,難道他經(jīng)常親女生的嗎?她哀怨起來,這可是她的初吻,就這么不明不白地發(fā)生了。而且她曾經(jīng)幻想的初吻是蜻蜓點水的,梁寒墨親得實在太欲了,色氣滿滿,他看起來冷冷清清一個人,接吻的時候就像換了個人。一門之隔,走出去的梁寒墨停步在走廊盡頭。他居然......走錯路了。應(yīng)該去電梯間的,樓上有酒店給他安排好的房間。不過走錯也就走錯了,他深呼吸,順手點了支煙。許粟將他的步調(diào)徹底打亂,不過......嘴唇碰到煙蒂,他頓了頓,無意識舔唇,暗想,倒也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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