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還是帶了助理?”李青不回答了,“姜小姐,抱歉,我不清楚?!薄澳阍趺磿磺宄悴皇撬闹??還是他交代過你,不能告訴我?”姜倩譏諷道,“我現(xiàn)在是他太太,是你的老板娘,我問我丈夫的行程有什么問題?!崩钋嗖槐安豢海骸澳鷦e生氣,事關(guān)周律的隱私和行程,即便您是周律的太太也不行。”姜倩再難為李青也沒用,他油鹽不進(jìn),跟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樣。姜家的電話也來了,問姜倩什么時(shí)候回姜家,姜倩只能暫時(shí)收斂脾氣,回了家里吃飯,姜家親戚都在,他們得知見姜倩一個人回來,自然會問周靳聲怎么沒回來。姜倩精致的妝容下是得體的笑容:“靳聲太忙了,過完新婚夜就飛國外處理急事?!薄澳挠袆偨Y(jié)婚就工作的?!苯乙晃荒行蚤L輩坐在沙發(fā)上翹著二郎腿刷短視頻,瞥了眼姜倩嘲諷,“什么工作比得上陪你回家吃飯還重要,明知道婚后三天要回娘家,我們這幫長輩都放下工作來了,他一個小輩居然不來?”姜倩:“靳聲是律師,有突發(fā)工作是難免的,二叔您別生氣?!绷硪慌杂形婚L輩出來打圓場,男性長輩陰陽怪氣哼了一聲,倒是沒再說話。還是姜父出來說周靳聲給他打過電話,解釋過,確實(shí)是工作的事,事發(fā)突然,姜父都說話了,其他人自然不能有什么意見。不過說出去總歸不好聽。姜父也讓他們別出去亂說自己家的事,省得被外人嚼舌根。......程安寧回到樺市一心撲在工作上,每天都在加班,盡量不讓自己空閑下來,免得胡思亂想,陷入不該陷入的情緒里不能自拔。戒斷反應(yīng)還是存在的。就連她周圍的同事都在網(wǎng)上刷到了周靳聲和姜倩的那場盛大婚禮。雖然他們不是什么娛樂圈大明星,畢竟身處高位,商業(yè)聯(lián)姻,關(guān)注度不低,取決于他們愿不愿意公開,越是身處高位,其實(shí)越是低調(diào),很少有照片流露出來。但姜倩有幾個小姐妹是做自媒體的,拍了不少照片,流傳出來的照片正是出自她們的社交賬號。就連程安寧也被拍到照片流出來,但是作為背景板出現(xiàn),她提著裙擺,站在母親身邊招待賓客,同事刷到放大看了好久,不可置信問她到底是什么身份。程安寧指了指同事沒電而關(guān)機(jī)的電腦,“你數(shù)據(jù)沒保存?!薄笆裁??!完了完了!”同事抓狂,“我寫了一天的分析報(bào)告??!”晚上九點(diǎn)多,程安寧下班回到公寓,大老遠(yuǎn)看到一輛黃色法拉利停在路邊,車門打開,林柏森下了車朝她招手,“大侄女!”林柏森騷包樣格外矚目,頻頻有路人回頭看他。他習(xí)以為常。“大侄女,你看見我也不打聲招呼,我讓你很討厭嗎?”程安寧想走已經(jīng)來不及了,林柏森幾步走到她跟前,擋住她的去路。“我不是你侄女,能不能別喊我什么侄女?!薄澳菍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