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把拽住他。
戴舟身子一個趔斜,緊咬著嘴唇,雙手我成拳,恨不得把那幾個人吃了。
蔣琬捧著藏寶圖,眉頭緊鎖,腦海中飛速地想著各種辦法。
“要不我們把它曬干?也許還能恢復。”
說著,她急匆匆地走到窗邊,將藏寶圖小心翼翼地展開,鋪在窗臺上,讓陽光照在上面。
“我們先吃點東西,也許吃完飯圖紙就干了?!?/p>
我壓制著內心的不平靜,拿出面包和水。
蔣琬心不在焉地吃著面包,仿佛是在吃一劑藥一樣。
隨著時間的流逝,那濕掉的一角并沒有如我們所愿地恢復原狀。
蔣琬的臉上滿是失落和無奈。
然而,即便我們嘗試了各種方法,藏寶圖損壞的部分依舊無法復原。
蔣琬的眼眶漸漸泛紅。
“怎么會這樣?我們付出了這么多,難道就要這樣功虧一簣嗎?”
我輕輕摟住她的肩膀,試圖給她一些安慰,但自己的內心也是無比的糾結。
夜色漸濃,可我們依舊未能想出妥善的解決辦法。
蔣琬蜷縮在墻角,仿若一個犯下重罪之人,渾身綿軟無力。
這時,我接到了陸響的電話。
他讓我們開車前往二十公里外的機場去接顧炳園。
接到陸響電話的瞬間,我不由地感到臉上陣陣發(fā)熱。
難道這藏寶圖會毀在我手中,辜負了幾代人的期望,也辜負了陸響的信任?
然而,我還是答應下來。
不管怎樣,如今我們已然走到這一步,絕不能輕易言棄。
由于是夜間接機,我告知陸響,讓顧炳園在機場附近找個旅店先住下,等到明天一早我們再去接他。
第二天清晨,天邊剛剛泛起魚肚白,我們開車到了機場。
機場的候機大廳里人頭攢動,我們的目光在人群中搜索著顧炳園的身影。
戴舟舉起了寫著“顧炳園”名字的牌子,人流從我們身邊匆匆而過。
一個身材瘦削、戴著眼鏡的老者向我們走了過來。
他身穿一件略顯陳舊的中山裝,手里提著一個老式的公文包,頭發(fā)有些花白,眼神卻透著睿智和深邃。
“顧炳園,我就是顧炳園?!?/p>
“顧老師您好!”
一陣寒暄過后,我們開車往回趕。
道路崎嶇不平,車子顛簸得厲害。
一路上,車子在道路上疾馳,窗外的景色不斷向后掠去。
我的心情如同這顛簸的路途一般,七上八下。
蔣琬坐在副駕駛座上,眼神空洞,還沉浸在藏寶圖被毀的失落中。
戴舟則緊握著方向盤,一言不發(fā),臉色陰沉。
然而,這并沒有影響到顧炳園的雅興。
“聽陸總說你們是尋找什么寶藏對吧!呵呵,他竟然讓我也加入你們的隊伍里。真是抬舉我了?!?/p>
我笑了笑:“顧老,您是實至名歸。太謙虛了,久仰您的大名?!?/p>
我這句話說得顧炳園心花怒放,話也多了起來。
“你們可不知道,我以前在故宮工作的時候,見到的古玩珍寶,真是數(shù)不勝數(shù)。”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興奮和自豪。
“就說那青花瓷,每一件都堪稱藝術品,上面的圖案和色彩,那叫一個精美絕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