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們也是過來拿早餐的吧?小籠包味道不錯。”
“這個小籠包一口咬下去滿口汁水,味道可好了?!?/p>
蔡奕婷沖我們眨了眨眼:“我就不和你們說了,我得回去查查醫(yī)院,今天帶我男朋友去醫(yī)院檢查?!?/p>
“就不和你們一起玩了,你們今天玩的愉快哦?!?/p>
我和蔣婉拿著早餐回到房間,想到剛才發(fā)生的那一切,我忍不住彎起嘴角。
“真是夠有意思的?!?/p>
“我原本以為,那個殺手會對蔡奕婷下死手,卻沒想到他投鼠忌器,愣是被對方拿捏的死死的?!?/p>
“蔡奕婷一口一個腎虛,真的要把我笑死了?!?/p>
蔣婉笑彎了腰。
我把門鎖好:“別笑了,趕緊吃早餐,咱下午要換地方了,不能繼續(xù)待在這了。”
蔡奕婷房間內(nèi)。
她一邊翻手機,一邊小心翼翼的看著他。
馮文曜被眼前這個女人的眼神弄得渾身刺撓。
“你究竟要干什么?鬼鬼祟祟的看著我干啥?”
“艾倫,你老實和我說,你是不是真的腎虛,偶爾還會手腳冒汗,稍微動一動就渾身冒虛汗?”
她一臉求真的看著他。
馮文曜心中的火越燃越旺:“哪里像你說的那么夸張?我沒有腎虛,我要和你說多少遍你才相信?”
蔡奕婷見他還死鴨子嘴硬,便開口道:“我找人問了,這附近有藏醫(yī),他們的醫(yī)療水平也很高,讓他們給你看看,治治腎虛?!?/p>
“我昨天也沒怎么你???咱倆還是分床睡的,你今天一副被吸了精神氣兒的樣子,還不是腎虛是什么?”
馮文曜聽到這話,恨的咬牙。
他今天為什么會這樣子?這個女人不明白嗎?
蔡奕婷大晚上洗頭了,要他吹頭發(fā),要是吹頭發(fā),就花了他三個多小時,一會兒喊冷了,一會兒喊燙了。
睡覺也不安分,吩咐他做這做那。
他相當于一整晚都沒睡,哪里來的精神氣兒?
不猝死都已經(jīng)算是對得起他這副身體了。
蔡奕婷并不知道他這樣的原因,就算知道了,恐怕也不予理會。
馮文曜有時候真的有苦難言。
蔡奕婷本來想下午帶他去看醫(yī)生的。
卻半天都呆不住,拉著對方的手,一定要帶對方去看醫(yī)生。
在他倆出門時,我和蔣婉都還沒出去。
“下午咱去博物館看看,再買一些東西寄回去,給他們當伴手禮。”
蔣婉拿著行程計劃表,一邊看一邊說。
“可以啊,底下還有一家酥油茶,聽他們說味道很好,咱可以去看看?!?/p>
“不一定能喝得慣,但可以嘗嘗?!?/p>
我點了點頭:“休息一會兒就出發(fā)?!?/p>
她有些猶豫:“咱真的就這樣走了嗎?真的不提醒蔡奕婷一句?”
我笑著搖了搖頭:“提醒她干什么?人家現(xiàn)在玩的正開心呢,咱去提醒她,不是敗她興致嗎?”
蔣婉臉色愁苦:“但是艾倫是個殺手,放著這么一個危險份子在她身邊,我不太放心。”
我靜靜的盯著蔣婉的眼睛:“老婆你別忘了,我們也才認識沒多長時間,就算你把艾倫是兇手的事情告訴她,她真的愿意相信你嗎?”
蔣婉點了點頭,我說的確實有道理。
雖然對方一口一個姐姐。
但雙方都心知肚明,只是旅游路途中偶爾碰上的人而已。
結束了這趟旅游,就再無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