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上的小書房寫作業(yè),你可以去叫他們下來吃飯哦。”蒂娜蹲下來將他背上的書包放到旁邊的柜子上。
傅寶寶匆匆上了樓。
管家沒有在這多待,扭頭就走了。
我和蒂娜回到餐桌前,我回想著今天在恒大地產(chǎn)那兒聽到的消息,斟酌片刻告訴蒂娜:“今天我聽到了傅家的一些消息,傅老爺子鐵血手腕,愣是把傅氏集團(tuán)里傅玲提拔上來的人三震出局,傅玲知道這事兒心中不滿,帶著一群保鏢,直接去找傅老爺子的茬兒?!?/p>
“傅斯越呢?難不成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養(yǎng)姐找自己爸的茬兒?”
蒂娜覺得奇怪,單手托腮。
“這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在恒大地產(chǎn)里聽的也不仔細(xì),這是真的不清楚了。”
我搖了搖頭,傅斯越腦子或許有一點問題,我總感覺他不太靠譜。
“算了,這是別人家的家事,輪不到我們來管?!?/p>
蒂娜按了按有些發(fā)疼的眉心。
“確實是這樣說沒錯,但我覺得傅老爺?shù)倪@幾件事做的都挺對的,自己的家產(chǎn)不給自己的血脈,難不成真的要給外人?”
孩子們下來吃晚飯,我和蒂娜在餐桌上將明天他們兩個要和傅寶寶一起去補(bǔ)習(xí)的事情說給了他們倆人聽。
兩個小朋友都沒有什么意見。
傅寶寶還挺開心的,有人愿意陪他補(bǔ)課。
蒂娜這邊,第二次被彪哥的人堵在了路上。
她這段時間已經(jīng)學(xué)聰明了,看到堵著的人也不慫了。
蒂娜為了自身安全,最近可聘請了不少保鏢。
人高馬大的彪哥坐在輪椅上,看起來相當(dāng)?shù)幕?/p>
彪哥這樣子和張青麗沒什么差別。
蒂娜一想到他們兩人之間有過一段,并且彪哥還是為了給張青麗出頭,才落到現(xiàn)如今的這個下場,嘴角就忍不住往上彎。
“彪哥,上次給你的教訓(xùn),你還沒有吃夠嗎......現(xiàn)在又過來堵人,難不成你是受虐體質(zhì)?”
蒂娜忍不住開口嘲諷。
彪哥臉都綠了:“哪有你這么說話的?老子這次過來,就是要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你要知道,我能在市里橫行霸道那么多年,肯定是有背景的,得罪我,就是得罪了這里的土皇帝!”
“難不成你是忘了前兩天的事了?我如果是你,絕對不會再來這邊找茬兒,別說是前女友了,就算是現(xiàn)女友我都不來。”
蒂娜輕飄飄的開口。
“你倆的關(guān)系早就已經(jīng)破裂了,為什么還要執(zhí)著于給她出頭?”
“像你這種行為在網(wǎng)絡(luò)上,肯定會被稱為舔狗的,而且還是舔不上的那種舔狗,她都已經(jīng)雙腿截肢了,你還這樣忠心耿耿替她出頭,我有時候真的不理解你的腦回路。”
蒂娜攤了攤手,把自己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彪哥緊緊的咬著后槽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這是什么意思?故意挑撥離間?”
“并沒有啊,我說的只是事實,可惜了你居然連實話都聽不了,反而還惱羞成怒了,是,或許你有背景,但你能確定動了我之后,你還能安然無恙嗎?”
蒂娜并不是故意在恐嚇人,事實情況確實如此,就算彪哥背后的人權(quán)大勢大,她也不會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