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毫不客氣的給她撂了電話。要不是擔心藍雪聲晚上拉粑粑沒人換尿不濕,而且去方藍區(qū)來回得要三個小時出頭,她估計就過去了。弄得她也半天睡不著。過了會兒,藍婪也起來了,干脆處理兩封郵件。正好,大半夜的竟然收到了一封來自某董事的新郵件。請辭的。放在以前藍婪會驚訝,但是最近她已經(jīng)習慣了。從上次開始,許沉在董事們之中的后遺癥還在繼續(xù),算是正在逐一幫她處理掉公司里一幫大姑那邊不入流的爪牙。她弄完郵件回去睡的時候戴放還沒回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藍婪下樓一問,才知道戴放昨晚壓根沒回來。剛好早餐的時間,戴放倒是來了個電話,“我從這邊直接去單位時間剛好,就不回家了......聲聲醒了么?”藍婪笑笑,“還沒有,睡得跟個小豬一樣?!比缓笥謫枺骸澳阋煌砩蠜]睡,能上班么?衣服也不用換?”戴放說:“借了一套許沉的衣服,穿著正好?!币f熬了一夜,戴放竟然有沒覺得困,估計是因為心里比較激動。他之前就知道許沉這個人有本事,藍岳能活到現(xiàn)在他有很大功能。但是戴放沒想到,他是真有能力,也就一晚上的時間,戴放幾乎都能夠看到結(jié)果了。這個案子如果突破不了添加元素的時間,拖個幾年都是短的,被許沉就這么解決了。以前戴放對于許沉的傳言,聽得多的就是,他是個狠人。現(xiàn)在看來,這個“狠”,要看怎么理解。許沉確實狠,但凡想做的事,好像沒什么是做不到的,就算做不到,他估計也一定會做到。讓戴放想起了昨晚中途休息的時候,許沉跟他一塊兒抽了一支煙,聊了會兒。主動提及當初是他自己到監(jiān)獄里找了人,一路弄清楚當年他的工地意外事故是怎么發(fā)生的,再到協(xié)助把幕后黑手沈聿橋送進了大牢。許沉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他,“跟她結(jié)過婚,你最好就一輩子潔身自好別搞貪腐那一套連累她,否則我一樣能把你送進去?!贝鞣判?,“我跟藍婪怎么叫結(jié)“過”婚,我們本來就是夫妻?!闭f得好像他已經(jīng)是過去式一樣。許沉瞥了他一眼,滅了煙回去繼續(xù)忙,回頭留了一句:“你遲早得退出,急什么?!钡搅算y行,戴放做完相關(guān)工作之后,去了一趟派出所。關(guān)于案子的進展,他這邊要幫助提供有力幫助。他沒想到的是,他剛從警局回來沒多久,外面竟然就有了傳言,說銀行這邊已經(jīng)秘密找了人,能夠分理處相關(guān)元素,甚至確定添加時間。這么一來,企業(yè)那邊當然坐不住了。藍婪下班回家的時候被跟蹤了一段。原本她以為又是哪個董事在搞鬼,想了想,最近他們安靜如雞,不太可能。果然,戴放的電話就過來了。藍婪擰眉,“你只是去個警局,他們怎么知道消息的?”戴放也不好說警局方面是不是有人說漏消息這種話,只能讓她注意安全?!拔疫@邊沒事,王都開車,姜與南在邊上,出不了事?!备櫫艘粫海虏涣耸?,后面的車就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