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寧的眼神安靜的落在顧言深的身上,忽然就變得復雜起來。
最起碼從顧言深的話語里,姜寧聽不出任何和周蔓蔓的曖昧。
但若是沒有曖昧,為什么在這樣的沉睡里,可以脫口而出周蔓蔓的名字?
姜寧沒說話。
所有的謎底,只能等到顧言深醒來揭曉。
在凌晨四點多的時候,姜寧沒熬住,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但是姜寧的腦海里想的都是顧言深叫的那一聲,蔓蔓。
甚至在睡著的時候,姜寧都被這樣的夢魘纏著。
......
早上9點。
姜寧睜眼,腦袋還有些昏昏沉沉的,是因為熬夜的關(guān)系的
她在床上坐了一陣,就看見顧言深從淋浴房走出來,穿著酒店的浴袍。
浴袍的領(lǐng)口敞開,肌理分明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
很性感,也很致命。
“醒了?”顧言深低沉磁實的嗓音傳來,“抱歉,昨晚喝多了。”
姜寧沒說話,很安靜。
正確說,是姜寧一時半會不知道要如何開口。
顧言深走到姜寧面前,這人的手撐在沙發(fā)上,忽然就這么親了一下姜寧。
口腔里面已經(jīng)沒有酒氣了,和平日沒太大的區(qū)別。
“生氣了?我不應(yīng)該喝到混酒,不然也不至于如此。昨晚辛苦你了?!鳖櫻陨詈軠厝幔埠茌p的說著。
姜寧被動的被顧言深親了一下。
而后姜寧才很冷靜的開口:“周小姐讓你去她那拿東西,說是放了很多年了?!?/p>
說話的時候,姜寧就始終看著顧言深。
她以為顧言深會否認,結(jié)果顧言深并沒否認。
像是承認了姜寧的話。
“她沒說什么東西。”姜寧繼續(xù)說著。
顧言深嗯了聲:“我等下去找她。”
姜寧愣了一下,是沒想到顧言深也沒解釋這是什么。
好似他們都避開了自己,就不想讓自己知道。
“我能知道是什么東西,能在對方那放了這么多年嗎?”姜寧問著顧言深。
這樣的態(tài)度顯得很無所謂,就只是順口提及這個話題而已。
顧言深笑了笑:“以前我們一個組,是我手寫的文獻,她電子版已經(jīng)發(fā)給我了。蔓蔓這人只是不喜歡拿著別人的東西,所以要還給我?!?/p>
姜寧更是莫名:“郵寄不是很快?”
不管是在哪里,郵件都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可能忘記了,可能怕丟,可能有別的原因,所以就一直放著了。恰好聚會,就帶到豐城來了?!鳖櫻陨畹_口。
很牽強的理由,但也算成立。
姜寧沒說話,倒是很安靜。
她腦子里想著葉栗的話,尋思著是不是要詢問顧言深,他和周蔓蔓是否有過去。
但最終,話到嘴邊,姜寧好似問不出口。
因為顧言深很坦蕩,坦蕩的讓姜寧覺得,好像真的沒什么。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鳖櫻陨詈鋈婚_口。
這種感覺,其實讓姜寧覺得別扭。
自己就像那個去捉奸的太太,并沒有任何信任。
最終,姜寧搖搖頭:“不用了,你自己去就好了。”
“陪你吃完早餐再去?!鳖櫻陨詈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