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你誤會了。
我跟你姐姐只是不小心買到相同款式的戒指罷了。
這并非情侶對戒。”
說完,他把那戒指脫下來揣進衣兜里。
江馨震顫的望著邵銘瑄,眼底淚水瑩潤。
似受了巨大刺激,哭著跑出去了。
邵銘瑄望著江馨的背影,俊臉沉如鐵,雙拳握得緊緊的。
最好丟下一句:“江眠,你現(xiàn)在身體不好,若是我這時候拋棄你,很不厚道。
等你身體調理好了,你若還要堅持離婚,我成全你。”
說完就神色倉皇的追了出去。
江眠望著輸液瓶,沒有再逞強。
她如今身體虛弱,逞強也沒有用。
待她出院后,她是不論如何也要和這個男人離婚的。
她才不要三心二意的男人呢。
次日,江眠半夢半醒時就聽到護土們在竊竊私語。
“隔壁病房的那位,昨晚鬧著要跳樓。
太子爺在天臺上陪她一晚上,好話歹話說盡了,才把她哄下來。
真不知道太子爺怎么想的,一個身體有病的女人,壓根就不是良配。
太子爺卻把她視作珍寶。
為了幫她換腎,還處心積慮幫她找回妹妹。
如今成功換了腎,她卻不珍惜太子爺煞費苦心給她求來的新生。
依我說,太子爺這是眼瞎心盲,自作自受。
真正最可憐人,是——躺在床上這位。
被那兩純愛戰(zhàn)土榨干價值,如今姐姐得到她想要的東西,就過河拆橋,還要搶走妹妹的男人。
這傻瓜很快就會一無所有,還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
江眠的腳趾頭蜷縮著,死死的摳著床板。
眼圈里的紅血絲,卻像染了鮮血。
護土給她掛上輸液瓶,就離開了。
江眠迷迷糊糊的睡到晌午。
她是被餓醒的,早餐沒有吃的她,這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