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霍初穗同意了之后,林蔓婷便轉(zhuǎn)頭看向了身邊的男人,面上帶著牽強的笑:“我們?nèi)シ块g里面聊吧。”
穗穗的年紀(jì)小,卻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林蔓婷不想讓她小小年紀(jì),內(nèi)心就產(chǎn)生焦慮跟自卑。
她反手將剛剛禁錮住自己手腕的男人拉進了屋內(nèi)。
房門合上,她臉上的笑意與溫柔的動作轉(zhuǎn)瞬消失。
“你還有什么想要問的?沒有的話,我就過去陪穗穗睡覺了?!彼裉煲呀?jīng)站了一天了,一直在忙活著賣衣服,早已經(jīng)困了。
“你說你賣了,那鐲子的錢么?”霍建城想要查個水落石出。
“花了。”林蔓婷道:“鐲子是我的,我怎么樣處理都行。”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一個鐲子最少也能賣個一千塊以上,這么大一筆錢,你都花哪兒去了?”
林蔓婷眼底染上了一抹煩躁的神情,她冷笑一聲,聲音卻沒有很大,刻意壓低了語氣:“那如果我也沒有記錯的話,你花存折里面那一筆錢的時候,似乎也沒有告訴我你是怎么花了?!?/p>
林蔓婷當(dāng)然不可能告訴他,這一筆錢自己拿去進貨了。
她如今已經(jīng)不想跟他產(chǎn)生太多的糾葛,只想離他遠(yuǎn)一點。
如果后面他能同意離婚最好,不同意的話,也沒關(guān)系,他們就僵著過好了。
等改革開放以后,自己就帶著穗穗搬出去住,
上輩子,她一直將自己耗在這場婚姻里面,最終跟女兒落得個慘死的下場。
重來一次,林蔓婷只想好好的活著。
“那不一樣?!被艚ǔ且а狼旋X,身上那股兇戾的氣息也變得越來越狠,渾身上下散發(fā)出來的氣息,籠罩在林蔓婷的身上。
如果放在過去的話,她或許還會發(fā)怵,但是現(xiàn)在,林蔓婷已經(jīng)不怕了。
“有什么不一樣?你給顧婉玉花的那些錢,是不得已而為之,你們之間也還是清白的關(guān)系,這我知道,所以你也放心,錢我雖然花了,但我也沒有做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p>
“你一定要這樣嗎?”霍建城握緊了拳頭,那雙眼神冰冷如霜。
仿佛下一秒,他就要動手似的。
他氣急,握住了林蔓婷的手腕,將她推到了床上。
他倒是還記得林蔓婷的肩頭有傷,只是他的動作不管有多輕,林蔓婷還是受到了輕微的撞擊。
他發(fā)了狠似的,低頭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瓣。
薄唇下移,落在了她雪白的脖頸上。
林蔓婷想要推開他,卻怎么也推不動。
先不說男人的身形本來就高大挺拔,加上她如今手又受了傷,哪里能夠推得動半分?
霍建城感受到了女人的反抗,他停頓了下來,那雙極具壓迫感的視線凝視著她,薄唇微動:“是我沒有滿足你么?”
耳旁傳來男人低沉又殘忍的聲音。
“什么?”林蔓婷覺得,自己肯定是聽錯了。
她所有的動作都停頓住了,愣神,錯愕又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林蔓婷內(nèi)心蔓延著心酸,他究竟是把自己當(dāng)作什么人了?
霍建城也意識到,自己上一句話有些過分了,但他卻并沒有低頭認(rèn)錯。
而是繼續(xù)質(zhì)問著她道:“你知不知道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你是我霍建城的妻子,卻一直跟別的男人這么親近,還把那么多的東西給了他,你眼里究竟還有沒有半點兒我們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