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你有什么冤屈,細(xì)細(xì)講來。
李昀翊已經(jīng)看出來了,他完全不必替楚昭年擔(dān)心。
這楚家已經(jīng)將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而且這證據(jù)也都準(zhǔn)備好了。
掌柜的擦了擦眼淚,將之前的事情一一講給了李昀翊。
楚昭年雖然把回春堂登記買藥的冊子拿走了,可是秦婉兒卻認(rèn)定,只要自己不承認(rèn),說這上面是有人故意冒充,楚昭年也沒辦法。
而這一切想要成立的關(guān)鍵,就在掌柜的身上。
畢竟只要掌柜的一句話,就可以戳破她的謊言。
所以秦婉兒便想滅掉掌柜的這個人證。
她趁人不備,偷偷潛入了藥堂后院,在掌柜的喝的茶里下了毒。
然后便又雇人將掌柜的尸體運(yùn)出城,扔在了亂葬崗。
而她做的這一切,早就已經(jīng)被楚馥雪和楚昭年知道了。
他們在掌柜的被拋尸之后,又命人把掌柜的帶回了神宮。
那里面可是有沫沫的各種解毒良方。
而楚馥雪在楚沫沫的指引下,成功地為掌柜的解了毒。
將掌柜的從閻王那里拉了回來。
不過這些掌柜的是不知道的。
他只知道,自己醒過來的時候,是在一個到處都是白色的奇怪建筑里。
而救他的正是神女和神女的家人。
所以在楚馥雪和楚昭年提出,請掌柜的出面作證的時候,掌柜的毫不猶豫就同意了。
畢竟那個秦婉兒實在是太惡毒了,竟然想殺了他。
李昀翊聽了這一切,看向秦婉兒。
你還有什么話好說
秦婉兒雙目怔怔。
人算不如天算。
可是她不服。
她不能就這么輸給了楚馥雪。
你們楚家濫用私刑!
秦婉兒仿佛一個惡狗,死死的咬著骨頭不肯放松。
我夫君好歹是朝廷命官,你們?yōu)E用私刑,毆打朝廷命官,這本就是重罪!
我只不過是對一個草民下了點(diǎn)藥,再說了,他又沒死!
我犯的錯,比起來你們可差遠(yuǎn)了!
好!
楚昭年還真沒想到。
這個秦婉兒看上去弱質(zhì)芊芊,沒想到竟然如此歹毒。
不見棺材不落淚。
今天他就讓秦婉兒心服口服。
請?zhí)幼屓藥о崟R上堂。
楚昭年請示。
李昀翊對衙差擺了擺手。
把鄭書臨帶上來。
不過片刻,鄭書臨就被帶上了堂。
可讓眾人不解的是,鄭書臨在這牢中帶了幾天,整個人看上去好像白胖了一些。
別人坐牢是日漸憔悴,畢竟每日經(jīng)受身體和心理上的雙重折磨。
可是鄭書臨卻與旁人不同。
不得不讓人感嘆,這鄭大人還真不是一般人。
鄭書臨,秦婉兒試圖蒙面在大街上散布消息,說楚家對你濫用私刑,你可知道此事
李昀翊沉聲質(zhì)問。
鄭書臨看了秦婉兒一眼。
都說了,讓她注意保密身份,怎么還是被人認(rèn)出來了
鄭書臨將心一橫。
不知,不過楚家確實對我濫用私刑,我身上有傷可以作證。
說著,鄭書臨將上衣脫下一半。
楚馥雪撇過臉去。
楚昭年卻看的清清楚楚。
確實,在鄭書臨的背上有幾道剛剛結(jié)痂的傷疤,想來是新傷。